不过很快就舒张开来。
“我担心什么,天塌下来自然有高个子顶着,难道还有人敢在夫子眼皮子底下乱来。”
老人想开了,又跑去温柔乡之中。
长安城郊外,皇庄之内,一团篝火之前,一个年轻人正在专注的烤着一只野兔。
篝火之旁还有一辆牛车,一个须发皆白的老者,正放浪形骸的靠在马车上,拿着一个酒葫芦喝着美酒。
“慢慢呀!我的兔子什么时候能烤好,我饿了。”老者对年轻人说道。
年轻人感应到长安城内的元气风暴,心神一分,兔子就有些烤焦了。
“老师,你感应到了吗?”
老人放下酒葫芦,骂道“我鼻子又没塞,自然闻到我的兔子烤焦了。”
青年一惊,赶紧将兔子拿起来,果然看见烤焦了一块。
“对不起老师,我这就重新抓一只兔子来。”
说完,青年就消失不见,几秒钟后再次出现,手上提着一只雪白的兔子。
“这天山的雪兔,口感最是娇嫩,只是你心不在焉,再好的兔子也烤不好。”老头叹口气道
“慢慢呀!看来今天我注定是没口福了,还是把雪兔放生吧!。”
青年羞愧的低下头,似乎不能让自己的老师吃上雪兔,是个大过错。
“老师,那人真的是第一次修行吗?怎么会有人能顷刻入洞玄?”
老人不在意道“修行是什么?难道修行念力才叫修行,只有修行念力才算修行者吗?”
青年一怔,不解道“难道不是吗?”
老人右手屈指一弹,青年就抱着脑袋蹲了下来,好像被一只木棍打中脑袋。
“我来问你,你朝闻道而夕入道,难道就是那天才修行的吗?”
青年恍然道“老师是说,那人在修念力前,就以别的方式在修行,如今顷刻入洞玄,不过厚积薄发。”
老人哈哈一笑道“万物皆可修行,万物皆是修行,修行又何必局限于念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