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士为我而死。”
“踏上沙场,是为家国,亦或者为了地位,都可以,他们需要的是主将带领他们获得一个个胜利在那样的时代,主将的自信,就是军队士气的来源,我们那个时代的士兵很多没有文化,不懂得很多。”
“所以要给他们一个直观的的形象。”
“无论何时何地,当他们看到,自己的主将仍旧充满着自信而骄傲,甚至于在包围和绝境当中,仍旧还一如往常地气势霸道,而不是和他们谈心,那么他们至少可以知道一件事情。”
霍去病道:“我绝不会如吴起那样抛下他们。”
“我还充斥着得胜的自信!”
“装作亲近士卒来收买人心的庸将代代都有。”
“但是,霍去病只有我一个。”
“我会以他们都渴求的东西来收买他们的忠诚。”
“那就是兵家所追求的胜利和军爵。”
霍去病已经逐渐开始慢慢恢复一些记忆,而他也曾经在军粮短缺的情况下,作为主将在营地里蹴鞠,以此来维持军心,而苏玉儿也意识到了,在神州古代,其实各代名将当中,绝对不遵从古代兵法的只有两个。
也就是说,在兵家四圣的道路之外孤独前行的巅峰名将,还有两位。
大汉,霍去病。
以及,岳飞岳武穆。
“这样啊”
苏玉儿回答。
霍去病端着手里的瓷碗,感受到触感的细腻,看着来来往往的热闹早市,神色不知为何温和下来,道:“真是奇妙啊,这里明明不是我的故乡,无论是来往的人,还是说说的话,衣服,都不一样,可是这时候,我觉得这里其实也是长安的一角。”
“像是在长安的西市上,烟火腾腾的。”
苏玉儿回答:“大概是因为,炎黄可能一直没有变化过。”
“或许”
少年名将微笑,“但是我会自己用双眼去看。”
“既然那位所谓武侯将我唤回,恐怕是需要我的戈矛,但是这片土地,是否配得上我大汉的战旗,我还要亲眼去看看才行。”
苏玉儿觉得,霍去病或许真的就是霍去病,有的人总是注定了立下功业,哪怕是经历了一开始的迟疑,但是却能够如此迅速地找到了自己的目标和方向,这样的人,无论在哪里都不会失败的罢
正在这个时候,苏玉儿突然察觉到了一股熟悉的悸动。
这是妲己娘娘?!
她猛地转过头。
这早市之上,人来人往,那一闪而过的气机,似乎只是自己的错觉。
而这少女的异常反应,几乎没有被任何人所察觉,倒不如说,在此刻逐渐恢复的人间里,这样的事情实在是简单而寻常的所见,霍去病看着此刻的人间,思索着之前所见的战斗级别。
在被封印入东海的巨大九鼎之前。
白发金瞳的无支祁安静站着,作为人族炎黄这个概念的最高具现,并非是象征着君王的剑器,而是汇聚了九州子民气运的九座大鼎,从某种意义上,这是凌驾于轩辕剑和传国玉玺之上,对于人族这个概念最高级别的器物。
巨大的青铜鼎下,传来了平静的声音。
“无支祁?”
作为水流这个概念对应的存在,共工是无法被击杀的,哪怕是在极端情况下死去,都会伴随着水流而重新诞生,所以封印起来是最佳解决的方法,共工道:“你来做什么?”
白发金瞳的无支祁一下盘腿坐下,道:
“没什么。”
“和你闲聊一下,仅此而已。”
“呵”共工不置可否。
只是声音被压制,传不出去。
无支祁抬起手,晃了晃手里的机器:“所以,反正你被压住了。”
“应该会有很多很多的时间。”
“要玩游戏吗?”
祂道:“文明。”
冷笑的开明,撕裂的曳影剑。
以及无数个孤独的时间。
契猛地睁开眼睛,瞳孔剧烈收缩,面容隐隐有一瞬间的狰狞,但是很快地他发现了自己并不是在那个充斥着痛苦的地方,神色微凝了下,春日的风吹拂着草地,他坐在草坪上,眼前的风景熟悉而陌生。
“就只睡这么一会儿吗?”
熟悉而陌生的声音,变得白发了的陶匠靠着旁边的树,就在自己的旁边,微笑着看向自己,道:“放心,到了饭点的话,我会把你叫醒的,所以你可以慢慢地睡。”
远处还能听得到女娇的声音。
于是契点了点头,重新安心地闭上了眼睛,双臂枕在了脑后。
风吹而过,鬓角的头发微扬。
在人间的一个城市里面,一辆黑色的汽车驶过了被土行法术修复过的土地,来到了一家小学的门口,然后打开了车门,背着书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