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可以做到这一点。”
“烛龙沉湎于岁月,开明自信坐见十方。”
“善泳者多溺死,而亮,如您所见,我什么都没有,他们两人轻易可以杀了我,可正因为什么都没有,故而,亮的推断不会受到任何的干扰,可以维持绝对的理智,所以,才能够发现这一个破绽。”
“至于为什么我笃定了女娇姐姐你愿意同意。”
少年谋主声音顿了顿,道:“因为,那位谋主唯一的破绽。”
“就在于,你还活着……”
“如果女娇姐姐你身死的话,那么青丘国就不会显眼,他的计划和设计都不会有丝毫的破绽,哪怕是我都无法察觉到,而在这个时候会心软下来,我想,他一定是你最好的朋友。”
女娇张了张口。
她略有些复杂道:
“如果说你是敌人的话,我恐怕会现在就想要杀死你吧。”
“如果没有阿渊的关系在,我也不敢单独见您啊。”少年微笑。
女娇缓声道:“所以,你说的,他的安危是什么意思?”
少年谋主缓缓道:“那位是在躲避开明的坐见十方,但是如果我说,开明此刻,已经缺少了坐见十方的完全性呢?他的九首之一在大荒和阿渊交手,之后,恐怕已经陨落于帝俊之首。”
女娇神色微变,眼底浮现一丝剧烈的情绪波动。
少年道:“这是唯一的机会。”
“我希望和他联手,以他五千年的孤苦。”
“再斩开明一首。”
少年嗓音温和,五指微张,白皙的手掌上掌纹密布,奔走于大荒的神灵,高高在上的天帝,共工之劫,五千年孤苦的契,微笑的开明,烛照九幽的烛九阴,无数奔走的命运仿佛汇聚化作了一条条线,最终五指握合,皆在手中。
“或许那一战之后,便可以稍微这样说一句话了。”
“现在,攻守易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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诸葛武侯,谋略之巅,除去个人武力微不足道之外。
身边的高等级战力越高,越能发挥出恐怖的效果。
当然,或许一名神灵就能将他杀死,但是只要他还活着,就是绝对棘手的对手。
一番不会被任何人得知的密谈之后,女娇看着那边温和的少年,道:“诸葛武侯啊……确实是厉害。”她语气轻快道:“所以,小家伙,要不要把你的名字写在涂山氏族谱上面?”
“姐姐可以给你网开一面哦。”
少年谋主笑着道:“不必了,琅琊诸葛氏,还挺好听的。”
“唉,太可惜了。”
“不过,你为什么要让玉儿去作为指引霍去病的人选,是因为九尾狐吗?”女娇状若无意地问道。
“不,并非如此。”
少年武侯嗓音温和:“这件事情的话,就只和姐姐说了。”
“亮查阅过霍去病的典籍,这位冠军侯早逝,恐怕是因为他荡平了匈奴王庭,将匈奴那边的神系全部诛杀的原因,多少也有国运反噬,他在历史上的儿子,名为霍嬗,也是英年早逝。”
“只是,那位霍嬗,恐怕并非是他的儿子,而是为了继承冠军侯的威名和人望说必须存在的身份。”
“毕竟,以冠军侯,卫子夫皇后的外甥,大司马大将军卫青的外甥的身份,妻子居然正史野史不存,卧虎秘典中有言,那其实是霍家旁支,入他名下,是为了继承霍去病的威名和人望,为武帝所用,以安军心。”
“但是即便是如此的关系,霍嬗都被气运反噬牵连,早早去世。”
“而有一个很有趣的小传言,霍去病扫平匈奴,自其中得了无数的财宝,但是他很少要封赏,有一次主动要了,是匈奴王庭所供奉的器物,那是一个雕刻古朴的九尾狐。”
“同年,霍去病曾说,匈奴未灭,何以家为。”
女娇深深注视着武侯。
翻阅了卧虎典籍,甚至于对汉初历史无比了解的武侯微笑道:
“而恰好,那九尾狐器物的本体材质。”
“和苏玉儿姑娘的芳名一样,是玉器啊。”
“苏玉儿姑娘又是虽有九尾狐之态,却无九尾天狐的实力。”
“其血,又能够加剧帝辛留下来的青铜器反应。”
“武侯想说什么?”
少年谋主只是笑着道:“我笑阿渊真是傻瓜啊。”
羽扇轻摇,背负身后:“有谁说,商王帝辛之谜里面既然有了四件青铜器,另一件也必须是青铜器呢?难道忘记了,以玉石祭神的传统,可是自夏代就有了的啊。”
“而帝辛的夫人,恰好又是九尾狐族……”
“那为何,苏玉儿姑娘不是那第五件器物通灵呢?”
玉质九尾狐尊。
女娇深深注视着微笑的武侯。
这家伙……
最后只是微笑道:“…………阿渊,确实是傻啊。”
“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