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不过他用的是长柄大刀,和这个不一样,但是大抵差不多,所以刀法的话,我应该是会一点点的。”
少年结结巴巴道:
“长柄刀?是关公像那样的吗?”
灰袍青年沉默许久,道:“对啊。”
“就是他。”
灰袍青年在留下了两本医书之后,就离开了这村子。
没有人知道他去了哪里。
他走过很多地方,顺着长江的流域往前,渴了就喝泉水喝水,饿了就摘取野果,或许,正因为没有了记忆,所以才并不执着于目的,也或许并不执着,才有这样的从容。
而他抵达了应天府。
在茶楼的时候。
看到了一名头发半白的商人和对面的青年说话。
“汝忠啊,你不考了吗?”
青年郁郁沉沉,叹息道:“爹,我自小奋发读书,可是一连落榜三次,实在是没有什么心思再考了,再说了,人世万般道,谁说非得要考科举?”
“儿子实在是已经尽力了。”
老商人语气慢条斯理道:“我给你取字汝忠,是希望你能称为朝堂忠臣,而不是做这么个闲人,你小时候把枕头挖空了藏酉阳杂俎,把墙壁转头拿出来塞玄怪录,我都忍了,毕竟还我也告诉我自己,就这一个能读书的儿子,得忍。”
“在龙溪书院读书时候,你不读圣贤诗书,每日去听说书。”
“说什么世间杂谈充斥心中,我也忍了。”
“现在你从小到大不用心,居然有脸面说你尽力了?”
“汝忠,我就问你考不考?”
青年绷着脸:“不考。”
“考不考?”
“不考!”
“吴汝忠你是要忤逆为父吗?”
“爹,我也做生意去不好吗?”
一番争执不下之后,那青年油泼不进。
老商人突然重重一拍桌子,没了心思扯皮,直接怒道:
“吴承恩!”
这一喊声如雷震也似的,茶楼的房顶都震了几下。
被直接喊了全名的青年缩了缩脖子,气焰一下萎靡了下去。
“考”
“考还不行吗?”
ps今日第三更这样的事情太难写了。吴承恩的出生以鲁迅先生中国史略的1510年说,此刻应该是二十八九岁的样子,
余幼年即好奇闻。在童子社学时,每偷市野言稗史,惧为父师诃夺,私求隐处读之吴承恩。
每次都难熬,叹息睡觉睡觉,作息又崩了,希望能够调整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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