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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目前的情况而言,前者的集大成之作是飞机。
后者的集大成之作是什么?
不确定,因为这项研究断带了,有可能是更大的热气球,比如说飞艇,也有可能是突然科技大爆发的反重力装置,这又有谁能说得准呢?
至于第四步是什么?
不知道,因为人类的科技还没有达到这个层次,陈长青也无从猜测这些。
而就陈长青现在的情况?
说好听点是志向远大,说难听点就是白日做梦,你丫想的挺美。
反观图斯的进化之路。
虽然也很夸张,但却有种充足的实践经验,是可以实施,有希望成功的伟大实验。
前者是幻想家,后者是激进的发明家又或者时代进步的改革者?
很难说两者谁高谁低,谁对谁错。
如果没有愚蠢的人类,顶着狂风,奋力挥舞手臂试图飞翔,也就不会有更加愚蠢的人类想要用一件风筝让自己起飞。
相同,但又截然不同,这便是陈长青最近这段时间的另一重感悟。
夕阳西下,临近黄昏。
陈长青的钓鱼事业再次受到重创,那条本应该因为饥饿,死死咬住鱼钩的石斑鱼再也不曾出现过,以至于陈长青在悬崖峭壁傻乎乎的坐了一下午。
低声咒骂了一句钓鱼真没意思。
陈长青收起鱼竿,转身离开,至于图斯的三个月之约?
这让他有些头痛,因为时间过去了这么久,陈长青仍然没有一个准确的答桉,只能期待船到桥头自然直。
大地回春,纽约的机场是另一片景色。
长时间的飞行,让雷蒙德的神色充满了疲惫,最近这不到一年的时间,雷蒙德的财富增长很迅勐,得益于世界上最大的军火制造商。
五亿美金的军火,让雷蒙德以超过八亿美金的价格销售了出去。
但相比较财富的收获,雷蒙德此刻的表情却带着几分烦躁。
不远处,沉默寡言的邓比将两人的行礼取了回来,他看着雷蒙德:
“去哪?”
神情中带着几分沉思,纠结的雷蒙德思索了很久,最终叹了口气:
“还能去哪?走吧,去见见我的那位老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