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本身带有蹊跷。
可森田大悟和望月稚子都明白,现在不是关注这个蹊跷的时候,不管怎么说,姚筠伯确实在这件事情中,起到了一定的作用,还是不好的作用。
虽然有一双无形大手推动,其目的顶多就是想要看他们窝里斗,狗咬狗。
可原先他们就已经开始窝里斗,狗咬狗。
森田大悟不介意将计就计。
无形大手想要狗咬狗,森田大悟想要对付姚筠伯,各取所需。
秋后算账不迟。
望月稚子问道:“队长,我接下来应该做什么?”
“这是你们武汉区的事情,你说呢?”
“队长的意思是,向特工总部告状?”望月稚子问道。
森田大悟就是这个意思。
宪兵队肯定要插手,但特工总部也要知道这件事情。
毕竟这是武汉区的事,望月稚子肯定是要告状,说姚筠伯陷害同僚,还无意破坏了真正的抓捕行动。
无意?
这里的用词是无意,因为姚筠伯确实是不知情,你不能硬说人家是故意的。
硬说故意效果其实更差。
那我就说你是无意的。
但是你无意的开端是什么?
是陷害同僚。
加上破坏了真正的抓捕,两罪并罚,就算是姚筠伯这个武汉区区长,都够喝一壶的。
到时候宪兵队再插手,汇报到司令部,总之就是要让姚筠伯,付出代价。
特工总部愿意给你保命,你能苟活。
但是职位肯定没有。
如果特工总部李士群,不愿意给你保命,姚筠伯只有死。
“属下明白,这就写信到总部,同时发电报。”望月稚子说道。
“将问题交代清楚。”
“是。”
望月稚子从宪兵队离开,就着手这件事情。
森田大悟心里还在想,整件事情的一个过程,他明白有人在里面推波助澜,心里大概率认为,就是地下党。
不过现在显然不是说这件事情的时候。
你说这件事情,不是给姚筠伯洗清罪名吗。
仅仅只是一个陷害同僚,还不能将其怎样。
最重要的是,姚筠伯可以说自己一直认为望月稚子是内鬼,这一次的陷害不过是自己实在没有办法了,想要除掉内鬼而已。
你怎么说?
所以现在森田大悟,不会说任何东西,就是不想打草惊蛇。
魏定波观察宪兵队,能观察出来什么?
什么都观察不出来。
望月稚子自己也不会说什么。
早上等到姚筠伯过来,魏定波进去办公室汇报,说自己什么都没有掌握。
姚筠伯面色如常,他现在还算是沉稳,并没有很惊慌。
看来他现在认为,这个暗探被抓之后,还什么都没有说。
“昨晚发生了什么?”姚筠伯问道。
昨夜在电话里面,魏定波告诉姚筠伯,望月稚子抓了人。
但是更多的没有说,当时的魏定波也不知道。
现在听到询问,魏定波就告诉姚筠伯,毕竟他也打听的差不多了。
当听到魏定波说,望月稚子去了花楼街抓人,姚筠伯有些疑惑。
他打断问道:“花楼街?”
“是的。”
“你确定?”
“属下确定。”
姚筠伯脸色现在终于是有些疑惑的神情,昨天望月稚子收网的事情他知道,也猜到了。
可是收网应该收在江汉街,从而没有任何发现,以达成姚筠伯的目的。
可为什么是花楼街?
收网怎么会收到花楼街去。
而且在收网失败之后,第一时间抓捕暗探,还是从自己的安全屋将人抓走。
这到底发生了什么?
可今天却没有消息。
没有消息,姚筠伯此前认为,是暗探没有开口。
可是当知道,收网的地址不对之后,姚筠伯隐隐感觉这件事情,有些偏差了。
“你想办法,将这件事情打听清楚。”姚筠伯说道。
“属下……”魏定波有些为难。
可是姚筠伯的脸色立马变得有些难看,魏定波急忙说道:“属下这就去找望月科长,想办法将这件事情打听清楚。”
他和望月稚子的关系是不太好,但现在姚筠伯既然让你打听,你就只能硬着头皮上了。
从姚筠伯办公室出来,魏定波就去找望月稚子。
进来之后,魏定波就直接说道:“区长让我来打听消息。”
“区长知道的还挺快。”望月稚子笑着说道。
她觉得不奇怪,自己将暗探抓走,区长肯定知道。
“到底发生了什么?”魏定波好奇的问道。
望月稚子刚打算开口,却意识到现在的问题,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