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参加晚宴,跑回家去做什么,烧毁文件?”
“章科长此言差矣,在下只是在参加晚宴之前,偶感身体不适,就回家想要休息。”
“休息需要烧纸?”
“可是在休息的时候,发现了一些不堪入目的东西,一气之下就给烧了。”
“什么东西不堪入目?”
“自然是那个贱人,背着我和人不清不楚,我怎么能咽下这口气,自然是给烧了。”
“烧了东西你还不解气,还跑到旅店里面,将人给杀了?”
“章科长说得对,烧完之后我越想越气,我宋起凤什么时候被人这样玩过。我岂能让她好过,但是我只是打算教训她一顿,打一顿骂一顿再好好收拾一番,可没有想过杀人。
是我在逼问她野男人是谁的时候,她想要保护这个野男人,拿刀冲向我,我是为了保护自己,才失手伤到她的。”
宋起凤说的非常认真,好像整件事情,就是如此一样。
但是谁信呢?
没有人相信。
可是宋起凤也不管你信不信,他就是这样说的。
姚筠伯脸上带着笑意,觉得有点意思,就宋起凤现在还能说出这样一套说辞,就足以证明这个人是老情报工作者。
那么肚子里面知道的东西,肯定不少。
尤其是还烧毁了资料,想来都是很重要的。
如果宋起凤现在直接开口,姚筠伯反而会失望,因为这样的人,知道的东西肯定也是有限的。
反而是宋起凤这样,还可以给自己编造一番心路历程,才是有价值的。
看了看眼前的宋起凤,姚筠伯知道审讯没有意义,或者说是如此审讯没有意义。
他起身从审讯室出来,章凯急忙跟着出来。
站在审讯室门口,姚筠伯对章凯说道:“撬开他的嘴,还能亡羊补牢。”
“属下明白,一定将功补过。”章凯觉得这是姚筠伯给他的一次机会。
说完之后,姚筠伯就离开了,剩下的就交给章凯,用刑撬开宋起凤的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