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送消息,也应该是自己先想办法出去,让抗日组织看到,所以时间上应该还来得及。
但是姚筠伯却不知道,魏定波离开之前,就已经确定了石熠辉在门口这件事情。
望月稚子知道自己求情也没有用,只能扭头离开姚筠伯的办公室,但是心里对姚筠伯的不满,已经是在慢慢积压了。
首先是张广存差点杀了魏定波,姚筠伯不了了之,还要让魏定波劝阻她。
其次就是这一次,她明明是亲历者,她已经告诉姚筠伯,魏定波没有问题,且这一次受伤严重,很有可能会留下残疾,希望可以住院治疗。
但是姚筠伯还是不同意。
望月稚子虽然无力反驳,但是心中不满,却是越来越多。
她刚离开之后,姚筠伯就打电话到医院去,找武汉区的人。
让武汉区的人,去找负责治疗魏定波的医生,询问一下魏定波的伤势,是否和望月稚子说的一样严重。
同时查一下,有谁进入过魏定波的病房。
交代完了这件事情,姚筠伯就在办公室内等着。
在医院内的人,接到姚筠伯的命令之后,立马就跑去找医生。
这医生都已经准备下班去吃午饭,被武汉区的人堵住,心里有些不满,可是也只能配合。
面对武汉区人的询问,医生觉得自己有被侮辱,自己明明刚才都已经说了,怎么这是怀疑自己的医术有问题?
所以医生说的话,更加严重。
比告诉望月稚子的还严重。
武汉区的人听着,都觉得头皮发麻,这不给麻药,硬生生的正骨,魏定波牙都快咬碎了。
同时也调查了一下,谁进入过魏定波的病房,发现只安排了一次送药,他们在病房外,确实也只看到了一个人进入。
查了一下记录单子,时间什么的都对,便急忙去打电话,给姚筠伯汇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