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的担心,只是组织让他听从武汉区的计划行事,且也知道王振年不是什么好人,所以才没有询问。
不过现在回来,还是问了一句。
冯娅晴说道:“伪政府和租界的斗法,不在王振年这一人,影响是有但是不大。”
“那便好,日军武汉行营的作战计划,现在有消息吗?”魏定波还是比较关心这件事情。
提起此事冯娅晴说道:“在武汉城内的同志,这么多天了,也是了无音讯,一点消息都没有。”
“这位同志手握如此重要的情报,肯定也非常担心自己联系的并非组织之人,或许是因为如此才迟迟不敢现身吧。”魏定波说道。
“正是因为这份情报重要,关乎战局才要尽早交给组织,毕竟日军很有可能随时开始作战清缴,拿不到作战计划岂不是等于没有情报。”冯娅晴说的也非常有道理。
按理来说组织同志是最清楚这份情报的内容,自然也明白需要尽快交给组织,不应该如此长时间,连一点动静都没有。
“他还没有联系城外的组织吗?”魏定波问道。
你不敢在城内联系,因为你没有联系方式,你无法确定任何人的身份,你也不知道应该找谁。
那你应该想办法从武汉城内出去,用你所知道的联系方式,联系组织啊。
之前是戒严不太容易出去,但是魏定波此番从租界内出来,发现戒严没有之前严重了,组织同志肯定是要找机会的啊。
“没有联系。”冯娅晴摇头说道。
“奇怪。”魏定波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