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
“那就好。”魏定波笑着说道,好像心里也没有什么担忧的一样,让望月稚子观察的眼神无功而返。
“和柳尼娜汇报这件事情,是你来还是我来?”望月稚子问道。
“你也不爱见她,还是我来吧,我知道怎么汇报,不是宪兵队任务出现问题,而是任务顺利。”
“行,汇报的事情就交给你,以及催促她回去上海。”
“她恐怕早就等不及,归心似箭,用不着我催。”
“那最好不过。”
从宪兵队出来,魏定波就赶回去酒店,通知柳尼娜这件事情,让其早点回去交差。
至于望月稚子,脑海之中继续回忆,从被魏定波打断之处开始。
虽然说能参与调查,望月稚子认为不是魏定波刻意为之,但是如果你要继续回忆,你就只能将这些也当成魏定波的手段,不然后面找到疑点你也说不通。
那么望月稚子就假设,魏定波找到口供中的疑点,是为了让她帮忙说情参加调查,只可惜她太过配合,主动将事情给做了。
接下来魏定波做了什么?
刚开始调查的前几日,是没有收获的,且魏定波的理念和她不太一样,魏定波认为是二楼宪兵说谎的可能性更大,且认为是同伙作案。
这是魏定波提出来的。
合理吗?
在当时掌握的那些证据中来看,其实也是合理的,但你非要硬说有问题,望月稚子只能说,魏定波的怀疑避开了雨村康生,也就是赵冂吉。
是故意避开的吗?
望月稚子秀眉紧皱,她认为这些事情说合理非常合理,可是你硬要假设它不合理,也不是没有逻辑可循,这让她很迷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