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入为主。
知晓友田淳与雨村康生是同为一组成员,便在看到雨村康生之后,理所应当的认为友田淳也在。
真的在吗?
起码薄田健一没有真的看到友田淳,仅仅只是看到了雨村康生,这是不争的事实。
在发现这一点之后,望月稚子扭头去看魏定波,觉得这是一大突破点。
魏定波心里暗道糟糕,可面对望月稚子的眼神,他同样回了一个肯定的眼神。
“你确定仅仅只是看到了雨村康生,而没有见到与他同行的友田淳?”望月稚子再问。
薄田健一点头说道:“是的。”
可是回答完这个问题之后,薄田健一有些奇怪的问道:“望月队长你认为当时友田淳并不在雨村康生身边吗?”
“有这样的可能。”望月稚子说道。
“不会吧。”薄田健一还是有些不愿相信,毕竟友田淳和雨村康生并没有分开过,这在宪兵队刚刚发现富士川大树死亡时,就已经确认过的。
难不成是友田淳和雨村康生说谎?
这确实是一个疑点,但薄田健一的话,也着实是一个线索。
再问了几句就让人将薄田健一带下去,望月稚子迫不及待的对魏定波说道:“你说当时会不会二楼只有雨村康生一个人?”
魏定波非常认真的回答她的问题说道:“若是按照薄田健一的说法,很有可能友田淳不在场,但你给我的口供我记得非常清楚,友田淳和雨村康生当天早上,是完全没有分开过的,这一点他们互相可以作证。”
他此时自然是不能让望月稚子直接去怀疑雨村康生有问题,所以还在强调这一点。
这原本就是周正用来躲避调查的办法,这个办法非常好,谁也调查不到他头上。可是现在的唯一问题就是,这宪兵队内的人不是周正,而是周义。
周义如果被重点调查的话,他的问题很有可能根本就不是富士川大树被杀这件事情暴露出来的,而是可能会从其他地方暴露出来。
当你其他地方的问题一旦暴露,那么你的身份也就成疑,到时候这些真相不见得能隐藏住。
可是从薄田健一的话中,可以看得出来望月稚子还是对雨村康生感兴趣了,这不是好消息。
望月稚子说道:“我觉得我们还是再询问一下神林俊,如果他也没有看到友田淳,那么雨村康生当时或许就是独自一人出现在二楼。”
“也行。”
再度将神林俊叫过来,他更加不耐烦,刚刚询问过现在又询问,真的将他当成犯人了吗?
望月稚子不理会神林俊的态度,只是询问当天的情况,重点则是问他有没有看到友田淳。
得到的答案是一样的,那就是没有看到友田淳,只是看到雨村康生。
但他认为友田淳也在场,毕竟宪兵内部之前的调查,望月稚子还没有参与,他们就清楚。
这友田淳和雨村康生时时刻刻在一起,那么雨村康生都上了二楼,友田淳怎么可能不在?
将神林俊送走,望月稚子说道:“现在基本上可以确认,神林俊和薄田健一在二楼确确实实看到了人,其次还可以确认他们看的人只有一个,那就是雨村康生。”
“对。”魏定波点头。
“但友田淳说和雨村康生从来没有分开过。”
“你的意思是,现在要么就是神林俊和薄田健一有问题,要么就是友田淳和雨村康生有问题。”魏定波说道。
“确实只能如此。”望月稚子说道。
但是她又说道:“如果神林俊和薄田健一有问题,那么必须是两人都有问题,相互作证说谎。可是如果是友田淳和雨村康生有问题,那么会不会仅仅只是出现在二楼的雨村康生有问题,而友田淳是清白的?”
“我认为不会,假如现在我们先相信神林俊和薄田健一是清白的,那么雨村康生就肯定出现在了二楼且是独自出现。那么友田淳当时就和雨村康生分开了,他为何非要说自己和雨村康生在一起从来没有分开过,这难道不是问题吗?”魏定波反问。
他现在必须要让望月稚子调查的乱一些,不然如果仅仅只是锁定雨村康生,那危险岂不是即将降临。
而且魏定波说的很有道理,如果雨村康生独自出现在二楼,友田淳怎么可能一直和他在一起,那肯定是说谎啊。
至于你说有两个雨村康生这件事情,没有人会现在这个时候,这样去想。
“那我们现在的调查思路,是不是基本上可以锁定,是有两人合同作案,毕竟从现在的所有线索得知,一个人是没有办法完成这些的。”望月稚子分析说道。
魏定波立马认同的说道:“我觉得你说的很对,必须是两人合同作案,一个人是怎么都不可能完成这个目标。”
“那我们就找友田淳和雨村康生来单独询问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