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不奇怪。
“你倒是好记性,记得如此清楚。”陈柯林笑着说道。
“自己的家当当然要记得清楚些,免得最后弄的不清不楚不明不白。”李谦现在其实也不怕,说话还带着一点针对性,毕竟在他看来他什么都没有做过,泄密的人不是他,他不怕调查。
至于你说独自半夜离开,这个隐患已经处理好,而且消除的很不错,所以他现在没有必要自乱阵脚。
“看来你对丹青也很有研究。”陈柯林不理会李谦的话里有话。
“略知一二。”
“当代名家大千居士你认为可有收藏价值。”
“那自然是有的,日后必定成为一代名家,怎么陈科长对收藏也感兴趣了。”
“既然如此,为何你将东西都拿走,唯独留下大千居士的画挂在屋内毫不理会,我原以为是你看不上这当代名家,但现在听你如此说,好像也不是故意不拿嘛。”陈柯林脸上带着笑意说道。
可是这番言语让方才还有些激进的李谦,立马是觉得通体发寒,他显然也意识到了,如果自己忘掉了一副具有收藏价值的画,那到底意味着什么。
李谦脑海之中急速运转,他在思考陈柯林到底是用假话骗自己,还是自己真的忘了。
可是他一时间难以判断,毕竟房间内的东西不是他准备的,而是克里斯多夫。原以为只是以备不时之需,在武汉区需要调查的时候,让他们看一眼就行。
谁知道最后居然弄成这个样子,李谦当时带着望月稚子去检查的时候,就意识到了这个问题,所以清点的很仔细,说是存银行避免武汉区有想法,其实也是一个过一遍手记忆的过程。
但是自己忽视了一幅画吗?
李谦心里暗骂该死,可又担心陈柯林诓自己,想要自己不打自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