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派人审讯以及核实身份,都是没有问题的。”陈柯林认为怀疑归怀疑,不能妄下结论。
“可越是如此的潜伏人员,就越会给我们带来危机。”姚筠伯认为,你觉得不可能的人,不一定就不是。
但是王木琰与李谦的问题相同,那就是也只是怀疑,好像有嫌疑又好像没有嫌疑。
“说说魏定波。”姚筠伯最后才提起魏定波。
陈柯林看了一眼望月稚子,知道他此时要先开口,于是说道:“魏定波的身份也比较简单,与大多数人无异,但每一次出事好像都有他的身影。船上的军统袭击,以及汤岩从家中离开导致不能下毒,还有就是盯梢李谦出事,最后就是这一次。”
“所以说你怀疑他?”姚筠伯再问。
“可船上遇袭宪兵队调查抓走程军,汤岩从家离开是要开会,最后还是被魏定波亲手打死,至于盯梢李谦按照李谦的说法,最先出问题的是王木琰,他是发现了王木琰的跟踪,才知道眼镜店门前的炒货摊位有问题。以上都能证明他是清白的,可这一次他居然同意李谦喝酒,就有点不太符合他的性格。”陈柯林就事论事,他方才怀疑李谦,现如今也可以怀疑魏定波。
之前的行动出问题魏定波最后证明都是清白的,而且他在宪兵队杀了董烁,在租界内枪杀汤岩,这些都是很多人亲眼所见。
但是这一次同意李谦喝酒,怎么看都有点松懈,且松懈的过头。
“习惯了小心谨慎的人,粗心大意一次,都是问题。”姚筠伯显然认同陈柯林的话。
魏定波的性格在姚筠伯看来是谨慎的,那么谨慎的人就不能犯错,尤其是犯粗心大意的错。
望月稚子听到他们对魏定波的怀疑,很想要张嘴解释,魏定波都是为了她,可是又不太好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