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便知足吧。”望月稚子认为,刚送了大礼姚筠伯应该不会立马处罚。
“我是想要立功,此前辛苦盯梢监视,之后送礼巴结,最后来了个功过相抵,我这不是白忙活。”
“你还不满意?”
“军统的人去眼镜店,我怎么能看出来。”
“自然是需要你观察,军统的人也不可能明着告诉你,他是抗日分子。”
“你说的比唱的好听,人家就进去眼镜店,然后出来,我能观察到什么?”
“所以说你观察的还是不够仔细。”虽然望月稚子也认为,很难通过在街面上的观察,就能锁定一个人有嫌疑,不过好不容易有个机会,她自然是要说两句。
魏定波不和望月稚子斗嘴,叹了口气说道:“反正我白忙活一趟,区里也白忙活一趟,不知道后面会怎么样。”
“还能如何,自然是李谦同意加入武汉区。”望月稚子见过不少这种东西。
“那你可要小心。”
“我小心什么?”
“李谦经验丰富,做个情报科队长绰绰有余。”
“那就让他来试试好了。”望月稚子不屑说道。
对于李谦这种,还没有审讯就恨不得将知道的东西都说出来的人,望月稚子确实瞧不上。
在船上拼命的军统成员,望月稚子都觉得比李谦强得多。
魏定波也没有心情继续聊天,好似是功过相抵心情不佳,便从望月稚子办公室离开,直接下班出了武汉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