立不起来”的爷们儿呢?
王夫人、邢夫人等一辈儿媳还没劝说,堂中已经响起一道银铃般的笑声,搅扰道:
“老祖宗,您这话可就说的太过偏颇了。近日东府的珍老爷和蓉哥儿出了事情,还不是我家公公和二老爷他们再跑?
虽说蓉哥儿还是没免除牢狱之灾,可听那位公公的意思,皇上有意将此事压下,待蓉哥儿在大理寺待上三、四个月,事情过后,便能出来了。
即便没了宁国府的爵位继承,可好歹捡了一条性命,这难道不是老爷们的努力?
老祖宗,您可不能一句话消了他们这么多日的成果啊。”
“是啊,老祖宗,您就算心疼宝玉,可我们也是您的子孙,好歹一视同仁啊。”
贾琏也有些委屈的抱怨了一句,当然,因为知晓自家人在老太太这里的地位,他这抱怨也没甚怨气,反而,还拖得史老太君一乐。
右手虚点着二人,打趣道:“你们倒是一唱一和,什么时候走起‘夫唱妇随’的戏码了?”
“呦,什么夫唱妇随,明明是‘妇唱夫随’。”
王熙凤一句话引得史老太君再次一乐,笑后,史老太君才长舒口气,缓声说道:
“不管当今圣上为何会下旨赐婚,但总算对我荣、宁一脉还有些眷顾。
这道旨意一出,外面的流.言.蜚.语便能消停下来。
不过日后,你们这些爷们在外总要注意一些,否则在闹出这些没面没皮的事情,皇上总不能再开恩赐婚吧?
另外,既然这圣口已开,蔷哥儿的婚事总要准备起来。你们这些爷们有什么要说的?”
“这有什么好说的?待和蔷哥儿商量妥帖后,咱们自然会帮着他张罗。
只是他才刚刚袭爵,还没有能为掌控偌大的宁国府,母亲,你说咱们要不要派些管家帮他把府里管起来?”
贾赦捋着长须,双眼中闪过一抹贪婪。
想起偌大的宁国府自此之后,落在一个不是长房的嫡系子孙手中,便恨不得将其代劳,彻底将其变成自己的家业,开口便提了这么一个意见。
可是史老太君、王夫人、王熙凤等又不是傻子,这么明晃晃的“抢班夺权”,谁还不知道了?
别说她们心里膈应,便是一直不通俗物的贾政也摇头拒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