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
张輗捏紧了拳头,差点就要下逐客令,但是到最后,他还是忍了下来。
英国公府不能倒,张軏死罪难逃,那么之后维持英国公府的责任,就落到了他的身上。
这一点,他当然明白。
焦敬并不单单是焦敬一个人,他背后站着的是孙太后。
瞥了一眼一旁的朱仪,又想起仍在府中养伤的任礼,张輗不得不承认。
时至今日,英国公府在面对这位圣母的时候,已经没有了绝对的优势。
朱仪代表的成国公府,在文臣当中人脉丰厚,虽然因为爵位的问题,前段时间亲厚他们的勋臣府邸,都有些左右摇摆。
但是,孙太后的赐婚懿旨一下,他们又重新安定下来,既是因为结亲的是英国公府,也是因为他们又看到了成国公府复起的希望。
至于任礼,虽然他这段时间,一直在为张軏奔走,但是,从客观上来说,他借助英国公府的名头对五军都督府的掌控,的确一定程度上,是在蚕食英国公府的力量。
何况,对这个人,张輗一直心存疑虑。
在他看来,任礼就算再向着英国公府,也不是真正的亲族兄弟。
朱仪代表的勋臣力量,加上任礼逐渐形成的军府力量,虽然还不能完全替代英国公府,但是至少,不会让孙太后像以前一样,完全没有选择。
尤其是在张軏已经没有翻身之力的情况下,事实上,英国公府更需要的是孙太后的支持。
因为只有这样,英国公府,成国公府,还有焦敬等人的外戚力量,才能真正的联合起来。
焦敬话说的虽然不客气,但是张輗得承认,的确是实话。
如果一切顺利,那么太上皇南归之后,有他老人家在,天然便能够吸引更多的朝臣。
到时候,如果自己还是现在的样子,那么英国公府的地位会进一步下降。
事情发展到了现在,英国公府早已经彻底和太上皇绑死,没有退路。
所以,他的确得振作起来。
就算是三弟死了,英国公府的荣耀和地位,也必须持续保持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