论,朱祁钰又命人将诗词送到脸色惨白的广通王二人面前,问道。
“广通王,阳宗王,你二人还有何话可说?”
广通王浑身发颤,满脸的不可置信,望着眼前两份笔迹几乎完全相同的诗词,连声道。
“不可能,这不可能”
说着,广通王连滚带爬的膝行两步,再次重重的叩首在地,道。
“陛下,这不可能,朱音埑拿出来的这份,一定是伪造的!对,伪造的,不然的话,那么什么举子,怎么会这么巧,就寄居在京畿,而且,还恰好病死了!”
“一定是他们伪造的,他们杀人灭口,对,陛下,你千万不要相信这两个口蜜腹剑的父子,你要为我们做主啊!”
这番慌乱的模样,让在场的众大臣都忍不住皱了眉头。
朝廷是一个讲礼仪的地方。
之前镇南王被定罪的时候,也最多只是出言抗辩,但是反观这广通王,如此模样,实在有失天家气度。
不过,他虽然是口不择言,但也算是给了一个新的思路。
宁阳侯陈懋再次站了出来,出言道。
“陛下,此事确有疑点,即便镇南王父子所言是真,但那名举子竟恰在京畿,又能被镇南王世子寻得,实在太过巧合,臣以为,需得详查。”
“呵”
又是一声嗤笑,不过这一次,出言的并不是朱音埑等人,而是来自于一直静默不言的宗室们。
辈分仅次于岷王的周王冷冷的看着陈懋,嘲弄般的说道。
“宁阳侯这个时候,想起来要详查了?当时你在大堂之上,不分青红皂白的给镇南王定罪的时候,怎么不提详查一番?”
“如今局势翻转,音埑拿出了能够证明镇南王清白的证据,你反倒要详查了,这番态度转变,还敢说没有偏私枉法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