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实际,对于这件事情显然是早有图谋。
他们入京之后,头两日拜访了两家府邸,一个是阳武侯府,另一家则是会昌伯府,接着隔了三日,又拜访了成安侯府。
闻言,朱祁钰皱了皱眉,问道。
“看来,他们是早有准备,不过,这两个人,是怎么搭这帮人的?”
阳武侯府的和孙太后是姻亲关系,二房的薛恒是常德长公主的驸马,至于会昌伯府,根本就是孙太后的娘家。
他们一进京就直奔这两家去,显然是早有预谋。
这并不难理解。
镇南王毕竟是郡王宗室,广通王和阳宗王想要扳倒他,只能靠朝廷的力量,或者说,要看天子的意思。
他们二人久在封地,交通不便,想要拉拢朝中勋贵大臣,帮他们在朝中说话,肯定不能临时起意,图谋下来,怎么也得半年一年的工夫。
那个时候,还是朱祁镇坐在皇位,因此,找会昌伯和阳武侯这样,能够直接给宫里施加影响的勋戚府邸,是最合适的。
虽然如今,皇位换了人,但是他们二人也不可能临时变卦,去拉拢其他人,只能硬着头皮继续。
至于最后的成安侯府,只怕就是有人在背地里插手了。
成安侯郭晟,可真是个糊涂东西!
暂且不去想他,让朱祁钰有些疑惑的是,广通王和阳宗王从未进过京城,而阳武侯府和会昌伯府两家,却从未出过京城。
他们私下结交,显然是有一段时间了,也就是说,在土木之事出现以前,他们就已经和广通王二人在密谋了。
但是,没有见过面的情况下,这两家人,怎么就会愿意掺和到这么一桩涉及宗室内务的事情里头呢?
或者说,广通王和阳宗王,是怎么搭这两家人的线的呢?
舒良显然早有准备,开口道。
“关于这个,奴婢也查出了些眉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