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吗?只怕未必!
他依靠着这些背景,加上自己的战功迁升上来,自然也会受到这些背景的束缚。
真真正正毫无背景的,能被他一手提拔起来的,基本不存在。
因为这样的人,在数以万计的大战当中,最多杀几个虏贼,除非撞大运射杀了什么重要人物,不然的话,同样需要一步步的升迁。
但是这样一来,他们在向上走的途中,又会不可避免的,融入这些关系网当中。
这一点,和文臣比起来,压根就没法比。
文臣全部取自进士,中举之前,绝大多数都和官场没有什么牵扯。
就算家中长辈有做官的,只要不是像严嵩这样的权臣,否则等他们熬到可以影响朝局的时候,长辈基本都致仕了。
他们的关系网络,更多的是同乡,同门,但是这种关系,显然比勋戚要简单且不稳固的多。
现在闹出了任礼这么档子事儿,朱祁钰是真的有些拿捏不定,到底该如何对待这帮子勋戚了。
要用他们,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会脑后生反骨,但是不用他们就要用文臣,又必然会导致文武失衡。
听了朱祁钰的话,吴氏也是沉默了下来,半晌,她才开口道。
“外朝的事情,哀家给不了你太多帮助,但是凭哀家这么多年在后宫中的经验,可以告诉你。”
“一个人的立场,并不一定就会受他背后的势力影响,每个人都有软肋,关键在于你能不能真的捏住这个软肋。”
软肋?
朱祁钰拧着眉头,没有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