劳,还请道友应允!”
任御随即从从青石上一跃而下,伸手扶住长清道人手臂道:“长清道友能够归心,贫道甚是欣慰。
谈不上效劳不效劳的,同为人族出力,能帮之处自当伸之援手。
再说,心障关碍需要自悟自渡,贫道只是给以建言。道友能够悟透,也是临门一脚而已,跨过就是大道净土,过不去只会心障更甚。
所以此为全在道友之功,贫道可不敢居功。”
长清道人躬下去的身子自动伸直,洒然笑道:“道友果是趣人,倒是贫道过于执念了!”
说完面上眉心之间孤绝气息稍减,变得平和许多,看向任御的眸光也是充满惺惺相惜的感觉。
任御也是爽朗一笑,感慨道:“有长清道友分担坐镇望远,三府众位修道人和军正府众多甲士当是压力骤减,可以安心备战了。
就连贫道也是可以未松一口气,可以舒缓一下一直以来紧绷的心神。
不瞒道友,贫道自望远府接令以来,无时无刻,都不在苦苦思索如何破开南亭道这僵持已久的不利局面。
还好,有了众位道友群策群力,如今的效果也是显明易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