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家当年也不就这么把我救下来的。我相信她会理解我的。”她说着,一把甩开余河,把他往墙壁上一丢,“就算师父不能理解,就单单只凭囚禁未成年人这一条就够你们吃一壶的了。”
看着余河狼狈的样子,她忍不住笑了,“燕山啊燕山,余河啊余河,你们真是生怕你们老大竞争支援营营长的位置不会输给我上司是吗?你们为什么不想想看这件事情闹到军事法庭上去会是多大的一个笑话?”她反问道。
“我……”燕山一时间感到一丝语塞。
“你要放人呢。我就当这件事情没有发生,师父呢,也会不知道这件事情。”严嘟继续乘胜追击,“不放呢,我看看就只能替我弟子向军事法庭起诉你们了。”
“但……你弟子又不是军团的人,凭什么军事法庭要受理你们的案子。”余河还想垂死挣扎。他刚刚就瞥见了白遥身上并没有穿军服,决定一试。
白遥这时候一脸老实地笑道:“谢谢关心,不过我今年9月开始就是第四军团军校的学生啦。刚被录取的。”
赵席谐心道好样的,她果然没有看错这个孩子。
于是给白遥比了一个点赞的手势。
白遥故作憨厚地笑了。
“再问你一遍!放不放人!”严嘟再次问道。
在这样耗下去,她真的不能保证自己还有耐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