舌果然非同凡人。”
在刘焉的打趣下,几人的谈话也渐渐结束。
最后在各自寒暄了几句之后,任安和秦宓便告退而去,而刘焉也离开正堂去处理政务,整个堂上很快就只剩下了刘瑁一人。
只不过此时的刘瑁,显然没有意识到他之后的生活又多悲催,来自便宜老爹的一句话,硬生生是把之后的他逼得苦不堪言。
在之后的一段时间里,刘瑁不仅要应付筹备姻亲的事情,还要抽时间接受秦宓和任安这两个“夫子”的经学教诲。
一天被折磨的不能自已的他,连和吴瑾共处的时间也比以往少了不知多少,时间一长,吴瑾这个未过门的傲娇媳妇还闹起了脾气,开始埋怨起刘瑁不似之前那般对自己上心。
在这样的精神折磨下,每晚拖着疲惫的身躯回到自己内室的时候,刘瑁都不禁在心里面问自己:“我究竟是造了什么孽啊!”
这时候的刘瑁,时时刻刻都在盼着早点和吴瑾完婚,远赴蜀郡的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