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如何出言反驳,憋了半晌才徐徐吐出一句:“可,可这地利又与瑁儿何干?”
见刘焉不经意间已经称呼刘瑁为瑁儿,吴懿心中暗喜,笑着说道:“天时人和都已经占了,主公不会不给三公子行地利之便吧。”
“这,嗯......”,刘焉彻底语塞了。
直到吴懿新点的灯烛要再次燃尽的时候,刘焉才缓缓说道:“子远之意,我已经知晓了,关于瑁儿,我自有安排。”
吴懿作为少数跟随刘焉入蜀的中原人士,本来在蜀地就没有什么人脉和资源,此时若不抱紧刘焉家这条大腿,日后想要成为名门望族,简直无异于是在痴人说梦。
而刘焉自己年事渐高,如果想和刘家攀上关系,那就只能从刘焉的儿子上着手了。
但刘焉的四个儿子之中,唯有刘瑁跟着父亲来了益州,其他三人都留守在京城洛阳,吴懿就算是想巴结,也是鞭长莫及。
所以,今晚一听说刘瑁斩杀赤蟒的事情,早有想法的他才会急忙找到刘焉游说,如今见刘焉这个反应,他知道自己的目的已经达到,所以很是轻松地朝刘焉施上一礼,回道:“既然主公已有定夺,属下便告退了。”
说完,吴懿缓缓退出了书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