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山王之子左赫将虞小娘要在身边之事告知了薄郎君。
“如此倒是省了事儿!盯住这个左赫!”
薄郎君沉声吩咐。
“是!”
栾冲领命而去。
“夫君怀疑左赫?”
罗娇娇疑惑地问询。
“他既然要了虞小娘,便不是个心机深沉之人,但他的兄长和三皇子不得查清楚!他们目前不在闽越国都城之内,只能通过这个左赫与他们来往的信函之中探个究竟!”
“夫君还是一点儿也没变?”
罗娇娇拄着下巴嘟囔了一句。
“如若天下真的太平了,百姓能够安居乐业,你夫君我倒不介意变得蠢笨一些。”
薄郎君听了罗娇娇的话先是一愣,继而打趣道。
“净说好听的!”
罗娇娇撅起了小嘴儿。
“夫人可有法子查清此案?”
“有夫君这样善于算计之人,本夫人倒乐得图个清净!”
罗娇娇端起茶杯刚要一口喝尽时,却又想起薄郎君说过的“牛饮”一词,便只抿了一下。
薄郎君摊开了闽越国王族的图谱。旁支末族略掉,再亲近一点儿的还有吐鲁一脉,也就是闽越国王的堂弟布瀚王。
布瀚王也有两个儿子。长子吐栀在朝中任礼部尚书。次子吐蹇统领闽越国大约三分之一的兵马。他的兵力虽不能三皇子分庭抗礼,但也起到了牵制作用。
据说两人的关系并不和睦。年轻人争强好胜无可厚非,谁也不服谁但也不是什么坏事。这令闽越王更为放心不是?
另外三分之一的兵马自然就是左山王的人在统领,也是闽越国王最信任的军队。这也是左山王最受朝中大臣们尊敬的根源所在。
“夫君既然不怀疑王后,为何还要查三皇子呢?”
罗娇娇见薄郎君在闽越国三皇子的名讳下点了个红点,忍不住追问。
“他是嫡出,王储的最佳人选。左山王的长子左云既然辅佐于他,那么左山王最希望被立为王储的人就是他。”
薄郎君抿了口茶继续道:
“而闽越国的长子昭启便是能与之争储的人。除掉了他,对他们最有利。”
“夫君是说王后和左山王并不知情,而是”
罗娇娇不由得瞪大了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