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跃!你就不怕”
“我是薄府的侍卫!不做不忠不义之事!”
冯跃咬着牙怒揭那假冒瑶哥之人的面皮。
那人正是重楼的刘芳。
“呵!你倒是绝情!不知瑶哥知晓之后会怎么想!”
刘芳的眼眸之中尽显嘲弄之色。
“瑶哥绝不会怪他!她喜欢之人应该是个顶天立地、无愧己心之人!将她带走细审,务必问出瑶哥的下落!”
薄郎君的话令人震耳发匮。
众人无不交口称赞薄府的侍卫们的忠心。
冯跃的内心却是痛苦至极。他不想瑶哥有事,却也不能眼看着幼小的文吉落入贼人之手!那份煎熬和苦痛的抉择,令他几乎不堪承受。但他还是做出了正确的选择,将重楼的刘芳当场抓了个现行,也全了他的忠义。
刘芳是重楼的新一代弟子,自小就被灌输了誓死效忠重楼的思想,因而无论受什么样的酷刑,她都不肯说出瑶哥的下落。
薄郎君眼见得自己的贴身侍卫冯跃茶饭不思,仅仅两日,他便形容憔悴,眼中时刻透着阴郁之色。
这“情”当真害人不浅!薄郎君在罗娇娇的恳求下亲自前往地牢。
他见刘芳的第一句便是
“你为什么不杀了瑶哥?”
“一个柔弱的女孩子,不值得我动手!”
刘芳勉强抬起头来露出一抹浅笑。她那铁青的脸色和浑身的伤痕令罗娇娇不忍直视。
“你既然不想伤害她,为何不说出她的下落?那与你亲手杀了她又有何别?”
薄郎君深知刘芳虽然没有杀了瑶哥,也必定会将她囚在某处。
刘芳闻言低头不语了。她知道薄郎君说的没错!一个人不吃不喝又能活过几日呢?
“你若是说出关押瑶哥之地,薄某虽不会放了你,也必定会留你一命!”
薄郎君感受到了罗娇娇拉着他手臂的手透过衣衫的寒凉。
罗娇娇对面前这个不过十六七岁年纪的女孩的确生了恻隐之心。她没有杀了瑶哥,说明她的心中还存有良善。
“我不会背叛重楼!”
刘芳咬了咬嘴唇。
“你的任务想必是从薄府抱走我的儿子,然后利用他来阻止我支持暗楼楼主。你为暗楼做得事虽然没有成功,可你并未背叛重楼。瑶哥只不过是你们的一个桩子。到目前为止,就算你放了她也不会影响整件事的结局了不是么?”
薄郎君的话使得刘芳陷入了沉思。她觉得薄郎君说得的确有道理。
刘芳的沉默使得地牢的刑讯室突然间静了下来。
没有人再说一句话,薄郎君的眼睛依旧望着低着头沉默不语的刘芳。
罗娇娇终于忍不住了。她刚要开口,却被薄郎君抬起手臂制止了。
“好!我可以告诉你们瑶哥的下落,但你们必须让我见一见蓝鹰!”
刘芳猛地抬起头道。
“蓝鹰是谁?”
罗娇娇一头雾水地看着刘芳。
“可以!说吧!瑶哥被关在在什么地方?”
薄郎君一口答应了刘芳的要求。
“她在西市柳条巷三弄口处的一个小院落里,那家宅院外种着一棵夹桃树!”
刘芳刚说完,立在薄郎君身后的冯跃便向薄郎君拱手施礼。
“去吧!”
薄郎君在心里松了一口气。
他虽不喜欢瑶哥,但也不能眼任她死去!她毕竟也是薄府之人,况且冯跃是为了救他的儿子小文吉才放弃了瑶哥。
“先让她见蓝鹰一面,然后将她安置在地牢里,再给她送点伤药!”
薄郎君吩咐完看守地牢的侍卫,然后转身带着罗娇娇一起离去。
瑶哥因随薄府的管家出府为小文吉采买庆祝生辰的物品而被刘芳劫走。她被关在一间门窗上了锁的屋子里已经有两日了。
冯跃带人找到刘芳所说的院落时,水米未进的瑶哥虚弱地蜷缩在榻上。她生性懦弱胆所以也不敢喊叫,只能无声地哭泣。
门开了,瑶哥吓得将头埋在了膝盖上的裙褶里。
“瑶哥儿!”
冯跃见到蜷缩在榻上的瑶哥激动的唤道。
“我不是在做梦吧?”
瑶哥微微抬起头,疑惑地眯着眼睛看着已经到了她的身前的冯跃。
“对不起!瑶哥儿!”
冯跃的泪从眼中溢出。
“真的是你吗?”
瑶哥伸出手去摸冯跃的脸,却突然停在了半空中。她怕这一切不是真的!
“是我!”
冯跃抓住了瑶哥的小手按在了自己的脸颊之上。
“冯跃!”
瑶哥惊喜地扑到冯跃的怀里。也许她太过兴奋了,竟然晕了过去。
“瑶哥儿!醒醒!”
冯跃见瑶哥双眸紧闭地瘫软在他的身上,便急声唤道。
瑶哥被冯跃掐了人中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