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大闺女,怎么能跟汉子干这种事。”
安允梨以前一听林寿训她,那都是害怕的抱头蹲防的,而如今七年后,却是气鼓鼓的咬了咬嘴唇,一瞪他。
“你不是说再不欺负我了吗。”
“我这怎么叫欺负你,你以后是我娘子,相公的话得听。”
林寿是给点阳光就灿烂,两人终于确定了彼此的心意,立马忘了刚才自己心痛成什么样了,又开始摆架子装起来了。
小丫头片子,刚才故意吓我是不是,自己也是一时“疏忽大意”,居然让你个小丫头片子给推倒吃了,你看我找不找回场子就完了,得让你知道家里谁做主,让你老实做被我欺负的那个憨憨。
林寿这心里打着小九九,琢磨着得立起自己的家庭地位,可不能跟和殷德似的,成了怕媳妇的趴耳朵。
但如今的安允梨,可也不是七年前的安允梨了,不然也会有这么一出,她主动推倒了林寿,她曾是那个被困在小院里的憨憨,如今在外闯荡七年,虽然本质未变,却当然也有所成长,她曾经逆来顺受,无求更多。
如今,却变得贪心了一些,她稀罕的,不想让给别人……
安允梨睫毛下的眼睛灵动的眨了眨,林寿还在喋喋不休强调他的大男子主义,然后就随着安允梨把握住关键,戛然而止。
坏了,憨憨真是学坏了。
林寿看着调皮的安允梨气不打一出来,翻身两人再次在雪地里打起了滚儿。
“今天必须把你治服帖了。”
安允梨笑着说你来呀,和林寿笑闹着打闹起来,兴安岭的山谷里又回荡起声响,那声音是有情人终定心意的快乐和安心。
雪上攀白峰,日出东方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