揍的勉强。
“凑合。”
维多利亚已经被逼到爆发点了,伸手抓住林寿的衣领,狠狠的瞪着他,那意思你再耍我我就跟你同归于尽。
林寿看着狼狈的维多利亚直乐,看在这小金丝雀儿打发了他一下午的无聊时间,也就不逗她了,说道:
“眼睛闭,我说睁开再睁开。”
维多利亚狐疑道:
“闭眼做什么?你不需要拿去洗吗?”
“你哪那么多废话,不弄算了。”
“别!”
维多利亚立马听话的闭了眼,不然她这一个下午白累了。
林寿这才从貔貅手串里拿出一张黄符。
除尘符。
林寿还不会正经的符箓之法,但目前这些简单符箓都是贴就能生效所以他也能用,两指捏符,往维多利亚的洋装一贴。
除尘符无火自燃,焚烧殆尽
一阵清风过,污秽悉数被带走,维多利亚的洋装,洁净如新。
林寿让她睁眼,维多利亚睁眼一看,洋装的污渍居然真没了!这一下就让她觉得这下午的委屈都不算什么了,她惊喜的追问林寿怎么做到的,林寿也不理她,就指指外面说天黑了,睡觉,撇过头去,睡着了。
维多利亚切了一声,小气。
不过现在确实天色不早了,车厢里多数乘客经过一白天的折腾也乏了,都靠在座椅睡觉,维多利亚便也靠着椅背睡下了。
夜色下,整列火车安静了下来,只有车轮和铁轨之发出间有规律的哐切声。
这时候,早说睡下的林寿睁开了眼。
车厢里已经熄灯,漆黑一片,林寿看了看睡着之后,身体自动侧倚头枕在自己肩膀的维多利亚,从貔貅手串里掏出个大抱枕替换自己给她靠着。
然后伸手灵活的一撑座位,越过维多利亚,翻了出来,稳稳落在走道中间。
天黑了,他也该解决些事了。
首先,林寿抬头看了看车厢的天花板,白天的时候,有一伙响马劫道,然后离奇的失踪了,当时林寿踩了踩车厢底,实心的,现在,他又敲了敲车厢的天花板,咚咚的声响回震,显然,车厢的天花板有空间。
林寿从声音判断,应该有半米左右高。
他沿着走道走,抬头看着天花板寻找,不一会儿,找到了一圈缝隙,这应该是通向天花板的门,他伸手一顶,咔嚓天花板的门被拉开,露出里面黑洞洞一片。
正当林寿要伸头进去看时。
哐当,里面一颗死人脑袋掉了下来。
呼噜噜沿着地滚。
这要搁一般人得吓死,黑灯瞎火的,天花板掉下一脑袋来,差点砸头,你搁这演恐怖片呢。
当然,林寿这玩意儿见多了,不怕的,何况地轱辘的这脑袋,看面相他还眼熟的很,认识呢,这不就是白天说打劫呢严肃点林寿还给加油的那个响马么。
林寿的一句加油,看来成了一口毒奶,这不,现在就剩下个脑袋了。
“哎,那下辈子加油吧。”
林寿小声说道,手扒着天花板的窟窿,一个纵云梯拉竿儿,翻身去了。
刚才在下边不觉着,这一到天花板的空间,林寿当时就闻见一股子浓郁的血腥味儿!乌漆麻黑的动动手脚,就能碰到湿漉漉满是血迹的断臂残肢,跟进了停电的屠宰场一样,而且半米多高的空间,只能毛腰蹲着,更显得压抑恐怖无比。
林寿稍微一辨认,这里面的断臂残肢,可不就是白天那些失踪的响马么,当时车厢里黑下来那么一会儿功夫,就都被拆成零件丢在这来了。
谁干的呢?
林寿翻看尸体,不少尸体都是残破的,胳膊腿身体都有许多啃咬过痕迹,这跟当时听到的咀嚼声对了。
林寿翻着附近的尸体,基本都是白天那群响马,连那个响马头子,什么小闯王李三彪的尸体都找到了,一个武学大师,死的和其他喽喽没什么区别,在林寿面前出场没几秒就挂了,算了,你好歹留了个名,不亏,那个被林寿毒奶的响马,连名字都没留下。
林寿这正对着一堆尸体没溜呢,突然敏锐感觉身后一股几乎微不可查的风动,这感觉白天响马被袭击时他也有过。
是那个玩意儿!
林寿在狭窄的空间里一个腾挪闪身,扭头就在黑暗里看到一个模糊的影子,擦着自己飞过,要是林寿刚才反应慢半拍,那就要被撞中了。
好家伙,这是白天袭击响马的玩意儿,被林寿在天花板找到了,原来是藏这了。
怎么?如今这玩意儿还想吃自己?
林寿看着周围漆黑一片,找不到隐藏在黑暗里的那玩意儿,那玩意儿似乎也在一次自己不成后,发觉林寿不好惹,藏起来再不出现了,但是,刚才那一瞬间的接触,林寿却是大概已经心里有数。
林寿伸手捏了捏嗓子,社会工程学前一阵刚用解密药开出的新功能,万能声线,林寿张开嘴发声,却并没有听到他发出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