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得犯蠢,给万岁把这台阶递上去。”
和缜手指重重点了两下桌子。
“又或者,刘大人可能弄来新的煤?”
刘淞皱眉摇了摇头。
“但,这不是煤涨价的理由”
“怎么不是?不涨价煤不就都被抢空了?只有高价,才能把煤卖到需要的人手里。”
刘淞听着和缜这话,听似有理,但细琢磨好像又不对:“不对不对,和大人,这炭煤涨价,需要的百姓没钱也买不起,反而有钱的官商囤煤”
“哎!刘大人!咱们这做官商的先得不被冻死,才能考虑百姓,你觉得官重要?还是民重要?”
“当然是天下百姓重要。”
“刘大人,你看这京城如何秩序井然?不还是要靠百官治理吗,你看这百姓从哪赚来银钱?不还是要靠那商贾给发银钱吗,我且问你,官商重要?还是百姓重要?”
“和大人,你这是歪理!”
“刘大人,今日别谈这糟心事,喝酒。”
两人碰上一杯,今日一番谈话,便可知两人屁股各自坐的不同,刘淞在人民百姓利益,和缜在地主阶级利益。
两人喝酒吃菜间,窗外突然有只八哥飞了进来,落在桌上,也不怕人,张嘴念道:
“卮酒向人时,和气先倾倒,最要然然可可,万事称好”
和缜惊叹:“嗨呀,刘大人你看,这民间多有奇物啊。”
“多有奇物,多有奇物”
八哥在学和缜说话,说完低头衔走一块碟子里的肉沫,和缜见了颇觉有趣,又给它夹了些肉沫,逗弄道:
“来说,和大人,恭喜发财。”
八哥豆豆眼一转,开口道:
“和大人,敲里奶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