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秋冷笑一声,说道:“哼!赵森,你在赵家几十年,竟敢触犯族规!”
赵家族规,一向森严,一想到这里,赵森又喷出一口鲜血,脸色血红,心内冰寒。
“你好自为之吧!”赵秋冷眼瞧了赵森一眼,随后,又向赵北翁、秋枫道:“随我来,我传你二人一套步法,遇事后,只要沉着应对,必可逃过大劫!”
赵秋一掌之威,便将赵森重伤。须知,这赵森系武道二重的修为,在赵家的一众二重武者之中,亦是数一数二的人物。
武道三重,即可成为族中长老,这赵森本是长老之下的第一人。
可是,赵秋一掌便将他重伤,赵北翁、秋枫心中惊骇,更是不敢造次!当即对赵秋愈发毕恭毕敬!
随后,赵秋传了这二人神行百变的步法,如今他有了神风步,也并不在意这步法外泄。
赵北翁、秋枫二人,得了这神行百变步法,只要日后多加勤修苦练,纵然面对三重武者,也有了保命之法。
甘居人下者鲜。御之失谋,非犯则篡耳。刚才赵秋掌伤赵森,便是显威,这会儿传功,正是施恩。恩威并施,才是驭下之道。
…
赵秋思索道:“三年前,在县城的牡丹楼中,谢家家主的三少爷谢松林,酒后争风吃醋,失手打死了一位郑姓少年。”
这位郑姓少年,正是黑风山大当家郑大虎的私生子。
至此,黑风山与谢家的梁子,愈结愈深,再无调解之可能。
赵秋心道:“我想要潜入黑风山,还得去一趟这谢家啊!”
在离开赵家之前,赵秋施展了易筋经和九阴真经中的易经锻骨篇,随着一阵“噼噼啪啪”之声,他的面部骨骼,开始慢慢变化。
稍过片刻后,他的容貌大为改变。
终究,他的身份系赵家大少爷,虽然顶着废柴之名,但却有很多人识得。
当下改变了相貌,更易于潜伏。
…
青山镇,镇北,有一座偌大的山庄,上书“谢家庄”三个鎏金大字。
赵秋站在那山庄大门之外,亦能听到那山庄之内,接连不断的,此起彼伏的练拳吆喝声。
“兀那小孩,干什么的?不知道这里是谢家庄吗?”
门口站立着两个黑衣大汉,手提大刀,一幅凶神恶煞的模样。
赵秋“哈哈”一笑,问道:“贵庄招弟子吗?我资质和悟性都不错,想拜师学艺!”
“滚!滚!滚!”其中一位黑衣大汉呵斥道。
“用你的狗眼瞧清楚了,这里是谢家庄,谢家庄一律不收非谢姓的弟子!”
赵秋又是“哈哈”一笑,说道:“那贵庄招杂役吗?”
那二位黑衣大汉大怒,喝道:“本庄杂役多不胜数,你这小孩再敢啰嗦一句,老子就打断你的腿,快滚!”
…
赵秋微笑着,不再说话,他转身走到谢家庄对面的小巷口,安静的守候在那里。
谢家庄远近闻名,即便绝大部分人每日在外奔波,可这庄中,也有数十人常住。
“这谢家庄的人,终究也是人,也要吃喝拉撒,平日里打打杀杀,又何来心思自己做饭炒菜?我就不信你们连杂役也不用?”赵秋心内嘀咕道。
不多时,就有二位杂役打扮的少年,挑着水桶,从谢家庄的大门走了出来。
赵秋灵机一动,缓缓跟了过去,一路尾随。
待行了两、三里路后,眼看快要到了河边。
这二位少年,正是谢家庄的杂役,此时出来前往河边挑水。
“看来,要进谢家庄当杂役,还得从这二位身上入手啊!”赵秋心中苦笑,脑海中却涌上一计。
赵秋快步上前,身体故意冲撞了一下那走在后面的一位挑桶少年,那挑桶的少年被赵秋这用力一撞,猝不及防之下,竟跌倒在地,水桶掉在地上,滚落老远。
“妹的,哪里来的野小孩,干嘛呢?没长眼睛吗?”那少年起身喝道,脸上满是怒意。
赵秋冷哼一声,骂道:“哪里来的狗腿子,挡了本大爷的路,还好意思说我没长眼睛!”
“妹的,找抽,是不是?”另一位挑着水桶的少年,将肩上的水桶放在地上,冲了上来。
那摔倒在地的少年,也是火冒三丈,也提拳奔了过来。
这二位挑水的少年,虽只是谢家庄的杂役,可是平常的伙食也远远胜过寻常人家,仅仅谢家诸人吃剩下的肉,他二人便偷吃了不少,是以他二人年纪虽小,却也长得人高马大。
赵秋冷笑一声,脚踏神风步,轻易而举就避开那二位少年的拳脚。
随后,他又化掌作刀,使出燃木刀法,连续劈击那二少年的周身要害之处。
那二位少年,如何能敌得过四重武者的赵秋,三两招后,便被赵秋打趴了在地。
“我们是谢家庄的杂役,你竟敢殴打我们?”那二位少年虽被打倒在地,可是嘴上的语气,也依然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