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随后便来。”
赵秋说道:“各位前辈,我虽非贵教中人,但今日和贵教共过一场患难,总该算是生死之交。难道我就贪生怕死,能撇下各位,自行前去避难?
更何况,倘若我想离开这光明顶,别说区区丐帮和那些小门小派,便是汝阳王府的一众高手布下了天罗地网,倘若我一心想走,这些人就算不惜一切代价折损人手,也擒我不下!”
杨逍道:“宋大侠有所不知,明教历代传下严规,这光明顶上的秘道,除了教主之外,本教教众谁也不许闯入,擅进者死。你和张大侠不属本教,不必守此规矩。”
这时,只听得隐隐喊杀之声从四面八方传来。
只是光明顶上道路崎岖,地势险峻,一处处关隘均有铁闸石门,明教虽无猛烈抵抗,来攻者却也不易迅速奄至。…
加之明教名头素响,来袭敌人心存忌惮,未敢贸然深入,但听这厮杀之声,却总是在一步步的逼进。偶然远处传来一两声临死时的号呼之声,显是明教教众竭力御敌,以致惨遭屠戮。
赵秋说道:“事急从权!这个道理,想来诸位也明白!”
杨逍神色黯然,摇了摇头。
彭莹玉忽道:“各位听我一言:宋大侠武功盖世,义薄云天,于本教有存亡续绝的大恩。咱们拥立宋大侠为本教第三十四代教主。倘若教主有命,号令众人进入秘道,大伙儿遵从教主之令,那便不是坏了规矩。”
杨逍、韦一笑等早就有意奉赵秋为教主,一听彭和尚之言,人人叫好。
即便殷天正等天鹰教等人,虽心中更意属张无忌出任教主大位,但早前赵秋大显神威,驱逐六大门派,出力最多,功多功少,一眼便之。
赵秋摇了摇头,说道道:“在下年轻识浅、无德无能,如何敢当此重任?更何况,我修道修武,耗费时间,又哪里有时间叨尘此位!”
韦一笑道:“恩公!惟有你担任我教之主,我韦一笑才任凭差遣,换作其余任何一人,我韦一笑第一个不服!”
杨逍和五散人纷纷说道:“正是如此!如今大敌当前,倘若宋大侠不任我明教教主之位,我等绝不进入秘道之中!”
说不得言道:“更何况,宋大侠身兼我教乾坤大挪移神功,此功原为教主专有!这便是天意了!”
赵秋叹道:“既如此!今日事急从权,我便先暂代了这教主之位,待日后,各位再另择英才!”
赵秋耳听得杀声渐近,众人却齐声欢呼,虽然大敌逼近,祸及燃眉,但人人喜悦之情,见于颜色。
这明教自前教主阳顶天暴毙,统率无人,一个威震江湖的大教竟闹得自相残杀、四分五裂。置身事外者有之,自立门户者有之,为非作歹者亦有之,从此一蹶不振,危机百出。今日重立教主,中兴可期,如何不令人大为振奋?能行动的便即拜倒。
杀声愈来愈近,赵秋号令道:“本教上下人等,一齐退入秘道。”
杨逍道:“是!谨遵教主令谕。启禀教主,咱们命烈火旗纵火阻敌,将光明顶上房舍尽数烧了。敌人只道咱们已然逃走。不知可好?”
赵秋道:“此计大妙,请杨左使传令。”
杨逍当即传出令去,撤回守御各处的教众,命洪水、烈火二旗断后,其余各人,退入秘道。明教是主,天鹰教是客,当下命天鹰教教众先退,跟着是天地风雷四门,光明顶上诸般职事人员,锐金、巨木、厚土三旗,五散人和韦一笑等先后退入。
待赵秋和杨逍退入不久,洪水旗诸人分别进来,东西两面已是火光烛天。这场火越烧越旺,烈火旗人众手执喷筒,不断喷射西域特产的石油。…
那石油近火即燃,最是厉害不过,来攻的各门派人数虽多,却畏火不敢逼近,只是四面团团围住,不令明教人众漏网。烈火旗人众进入秘道后关上闸门。不久房舍倒塌,将秘道的入口掩在火焰之下。
这场大火直烧了两日两夜,兀自未熄,光明顶是明教总坛所在,百余年的经营,数百间美轮美奂的厅堂屋宇尽成焦土。来攻敌人待火势略熄,到火场中翻寻时,见到不少明教徒战死者的尸首,皆已烧成焦炭,面目不可辨认,只道明教教众宁死不降,人人自焚而死,杨逍、韦一笑等都已命丧火场之中。
天鹰教与明教人众按着秘道地图,分别入住一间间石室。此时已然深入地底,上面虽然烈火熊熊,在秘道中却听不到半点声音,也丝毫不觉炎热。众人带足了粮食清水,便一两个月不出去也不致。
明教和天鹰教人众各旗归旗、各坛归坛,肃静无声。众人均知这秘道是向来不许擅入的圣地,承蒙教主恩典,才得入来避难,因此谁也不敢任意走动。
进入秘道后,赵秋召集杨逍、殷天正、韦一笑、五散人等一干人等,又唤来张无忌。
赵秋道:“昔年,阳教主曾有遗命,拟让谢逊担任副教主,暂摄教主之位,谁寻到圣火令后,再担任教主之职!这位张兄弟,系谢法王义子,又将乾坤大挪移神功修练到了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