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随着一声惨叫,那丁坚身上已多了三道狭长的剑伤,那最后一处,便在喉咙。
“哐当”一声后,赵秋收了长剑,说道:“单就剑术而论,我是日月,你是萤火。”赵秋横眉冷眼地说道。
此时丁坚早已弃了长剑,倒在血泊之中。
“老丁!”另一位家仆凄声大叫,他与丁坚情同手足,在此庄为仆已达十年之久,感情深厚,此时更挥舞一柄紫金八卦刀,状若疯汉一般扑向赵秋。
赵秋暗叹一声,身形飘忽,又是三剑,只听“哐当”一声,紫金八卦刀跌落在地,原来赵秋那最后一剑,却是刺在了那家仆的胸口之上,那家仆中剑倒地,就此身陨。
“阁下的剑术,料想那左冷禅和岳不群也教不出来!”秃笔翁语气冰寒,他见丁鉴二人身死,起了兔死狐悲之感。
黄钟公亦说道:“阁下的身法和剑术,我兄弟四人望尘莫及,也绝非你的敌手,但你要营救那人,也惟有从我兄弟四人的身躯之上踏了过去。”
赵秋看着青锋染血,笑道:“谁说我要营救那人?他是受困此地,又或是困虎出笼,与我何干?”
黑白子道:“那尊驾来此,究竟何事?”
黄钟公亦说道:“你刚才说什么今日惊蛰,夜中必有惊雷,沉伏的蛰虫惊而出走......”
赵秋笑道:“今日惊蛰,他惊走不惊走,与我何干?我只是要来这里,取了吸星**而已。”
“原来你来此地,竟是觊觎这吸星**?”黄钟公等人眉头微皱,那黑白子本来泛白的脸,微微变色。
赵秋露出无可奈何之色,说道:“如何?不知四位庄主,是否放行?”
黄钟公摇摇头,又叹了口气,说道:“倘若我四人放你进去,他日为神教中人知晓,必大祸临头。”
赵秋也是叹道:“既是如此,此剑必再染血。”忽地,他又诡秘一笑,朝黑白子说道:“黑白子,你在此十数年,便觊觎了吸星**十数年,每年之中,你都有六次前往地牢,求任我行传你吸星**,只是他城府极深,你又如何能得偿所愿。今日,你随我入地牢,那吸星**,也有你的一份,如此,可好?”
黑白子的脸色阴晴不定,显是心中摇摆不定。
黄钟公看了看黑白子,脸上颇有痛心之色,说道:“二弟,他说的话可是真的?”
黑白子苦笑道:“人往高处走,水往低处流。咱们江湖中人,数十年来勤修武艺,便为了有朝一日,能成为天下间有数的高手。大哥,那吸星**,便是捷径。虽说我痴迷棋道,但是那吸星**对我的吸引力,也是......”顿了顿后,黑白子又看向赵秋说道:“只是我不明白,我每年六次冒险进入地牢,恳求任教主传我吸星**,你是如何得知?”
赵秋道:“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随不随我入地牢,得不得那吸星**,你一言可定。”
黑白子躬身道:“愿随先生前往!”
丹青生和秃笔翁面有怒色,丹青生喝道:“二哥!你竟与敌人为伍!”
黑白子面有愧疚,终究不再言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