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夏到楼下高尔夫球场的休息室的时候,徐婉和小琴已经等得急了。
“你干什么去了,去那么久?”徐婉一直抱着小琴,抱得手都僵了,但还不肯放手,只是责问着余夏。
“没什么,”余夏提着包没有多说,往她身边看了看,“沈迹呢?”
“喏,”徐婉抽出手往余夏身后指了指:“在那和人聊天呢。”
余夏转过头去看,沈迹背对着她,她只能见到和他谈话的男生的长相,清秀且很有礼貌,望见她看他,还点点头打了个招呼。
“走吧,”徐婉说,“他让我们在车上等他。”
余夏点点头。
沈迹回来的时候,小琴已经睡着了。
“妹,你还没说刚为什么找我呢,”沈迹插上车钥匙,从后视镜里看余夏。
余夏褪下外套盖在小琴的身上,“会所里有服务员对小琴说,如果你和徐婉在一起,徐婉就会把她丢了。”
“啊?”徐婉的反应比沈迹大。
“谁说的?”沈迹蹙起眉,明显不悦了。
徐婉若有所思:“难怪小琴在我怀里一直那么别扭呢,逗她她也不笑。”
余夏淡淡道:“谁说的,我也不知道。”
“你也真是的,干嘛让一个服务员帮忙看小琴啊?”徐婉皱眉,有些生气地打了一下沈迹。
“不是,”沈迹看徐婉:“什么服务员会知道我和你的关系?”
“我怎么知道?”徐婉白了他一眼,“肯定是你喝醉了,胡乱说的呗。”
他们没确定关系,如果硬要说有关系的话,那也只是短暂的床伴关系。
“我怎么会拿你的清白乱说话?”沈迹发动车,很顺口地接道。
“是啊,你不会随便拿别人的清白胡乱说话,”徐婉明显不高兴了:“你不过是毁了人清白还不想负责任而已。”
沈迹看她一眼,动了动嘴,到底还是没说话。
“行了,小琴在睡觉呢。”余夏懒得看他们吵嘴斗气:“以后注意就好了,别让陌生人靠近小琴。”
小琴身世敏感,虽然记者媒体那边都已经打点好了,但做媒体的人总有几个嘴关不严实的,那些搞歪门邪道的人不会错过这种机会的。
沈迹“嗯”了一声,“我先送你们回去,晚上我还要参加一个酒会。”
“和严陵?”余夏问。
“嗯,”沈迹看一眼她:“要一起吗?”
“算了,”余夏指尖动了动,又装作无意地问:“许白露也在?”
沈迹默了默,“嗯”一声,“不过你别误会啊,严陵只是缺了个女伴,没别的意思的。”
“缺女伴?”余夏闭了闭眼,嘴角勾起一分冷笑:“什么时候严大公子沦落到要找一个会所服务员做女伴了?”
“那会所服务员,”沈迹顿了顿,试探道:“懂事嘛!你知道,我们这种人最怕女人缠上身的……”
徐婉手指僵了僵。
余夏沉默。
所以,不愧是在男人丛中游离大半个青春的人,许白露说对了。
男人喜欢的还是懂事的,随叫随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