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电梯的时候,余夏还有些晕晕乎乎的。
虽然是她提出来要和严陵回家,现在也确确实上了电梯,马上就到家门口了,但她总觉得不太现实。
谁能想到,从前的高岭之花,现在牵着她的手,要带她回家呢?
但是很快,余夏就觉得现实了。
一到门口,严陵便把她按在门上,劈头盖脸的吻落下来……
天旋地转,晕头转向
“等等……”
余夏被压在门板上,脸侧向一边喘气,嫣红的唇一张一合,眼角有些湿,纤细漂亮的手撑在严陵的胸膛上,她脸红得厉害,脚也抖得厉害,严陵手架在她身体两边的墙壁上,浓重的男人的气息向她扑面而来,框住她,让她无处可逃,她有些招架不住了。
“怎么?要反悔了?”
严陵压低头问她,声音沙哑,胸腔振动,嘴唇因着她,染上了几分色彩,又欲又狼,简直难以抵挡。
“不,不是…”
余夏害羞得不敢抬头看他,只尽量但没有作用地往后退了退,一只手放下来,指了指门:“我们可不可以,先进去?”
她怕有人来。
严陵一只手落在她的头顶,揉了揉,语气放轻,像是在哄小孩:“乖,别怕,这里不会有人来的。”
整栋别墅都是他的,哪里会有别人?
嘴上是这么说着,严陵还是从口袋里掏出卡,“滴”地一声,开了房门,然后一把搂过余夏,把她带进了房间,关了门。
房里没灯,只有银色的月光透过轻轻飘漾的窗纱映在木制的地板上,柔美又安静。
外套落在地上,余夏只穿了一件黑色|吊|带。
严陵看她一眼,手只轻轻一|挑,吊|带便像纱一般轻轻柔柔地落了下来。
欣赏了一番,他就把她往床|上抱。
余夏很害羞,头埋在他炽热的肩膀上,没有衣物阻碍的手搂着他的脖子,触感光滑,恍若无物,只有清浅又炙热的呼吸和一下比一下重的心跳,让他能感受到这份真实。
一碰到床,余夏就卷了被子,把自己包了个完完全全就跟粽子似的,又警惕地离他远远地,像是在防贼。
严陵轻笑一声,扯了领带,一只膝盖跪上床,把她整个一团扯过来,像是拆礼物似的,拆解她的每一份防备。
“余夏,我早和你说了,你别反悔。”
他的声音沙哑得厉害,手也很烫,落在她的身上,惹得她一阵激灵。
“你……”
余夏的话,被他的吻堵住。
皎洁的月光落在床的一角,窗纱时不时遮掩住透亮的月光。
但声音是遮不住的。
细碎的哭声叫声和炙热的呼吸声,在房间里回荡,时不时响起来。
——“疼~严陵,你这个混蛋!”
好不容易透过气,余夏顾不上害羞,忍着疼,破口大骂。
“乖!马上就不疼了……”
他哄着她的声音隐忍,眼神猩红,一只手护在她的头顶,小心她撞到床头,脸上的表情是欢愉又痛苦,汗珠从他的额前落下,平添一丝性感。
二十八岁的姑娘,还这样纯洁,严陵差点要失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