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人手出去,开始在京城的每一位贫寒官员家的门口敲门。
懵逼的官员们,当听到门外吼出东厂的时候,一个个拖家带口吓得差点服毒自尽。
可命是很值钱的,他们也觉得没有暗地里犯事啊。
所以一个个怀揣着心惊胆战的心情开门,再一个个又全程懵逼的情况下听旨接旨,然后呆愣着领钱领炭,最后再直愣愣还未回过神一样的,送走每一位笑脸如花的诸位东厂公公。
这样的场景,开始在今夜的京城陆续的发生着。
其中比较令人哭笑不得的是,一个估摸着暗地里干了坏事的某位贫寒京官,还未来得及开门迎接东厂诸位送福利的公公,他家里就传来了他妻女呼喊救人的哭喊声。
今夜东厂敲门送福,今夜京官彻夜难眠。
直到第二日,朱祁镇看着朝堂上的每一位官员,瞧着他们每个黑着的眼圈,朱祁镇还十分好奇的问:“诸位爱卿,你们大晚上都不睡觉,一个个都在为朕操劳国事,为百姓们谋福吗?朕甚至安慰啊!”
诸位朝臣,满朝文武齐声拜呼:“陛下操劳,陛下英明,百姓无忧,黎民之福。”
朱祁镇当然不知道,他的善意所带来的一系列连锁反应。
朝会临近正午,礼部的新任左侍郎,暂代礼部尚书位的一位大人,就站了出来禀报了马上要会见瓦剌使者的事。
朱祁镇放下手中的新茶,他瞧着外面正午的日头,很是关心的说道:“三大营抽调出的精装之士,都准备好了吗?”
朱祁镇准备给禁军换血,正好赶上了。
“陛下当日你钦点的英国公主持的这事,在礼部和兵部,还有三大营的合力协作下,一切都按照陛下的意见完成准备好了,就等正午后开始接见瓦剌使臣。”
朱祁镇听到之后很是满意,倒也想到了几个关键之事,他语带严肃的提点道:“尤其是大炮火器都给我调出来,挑好的,一个个摆好了,让那瓦剌使臣看看,大明还是有实力北征!”
朱祁镇这一次接见瓦剌使臣,他要考虑的就是一个大明军威。
他就是要让瓦剌的人回去后,告诉那个也先,别小看大明。
这时英国公张辅也站出来禀道:“陛下一切准备就绪,可请陛下和诸位大臣们移步了。”
“好,开始宣瓦剌使臣出驿馆,准备入朝觐见。”
伯颜帖木儿今日起得很早,草原的他有习惯,—般都不会睡太晚和起太晚。
一大早他就吩咐人将敬献大明新帝的东西全部准备好了。
伯颜帖木儿最近虽然一直在驿馆闭门不出,但是京城发生的一些事情他都听说了。
瓦剌在京城也有探子,当他听到了新皇帝受到京城百姓的夸赞之后,他整个人都警惕了起来。
他自认为没有也先太师,像是自己哥哥那样的智慧,但是也读过不少书的他,也明白了现在的这个大明小皇帝,显然也不是一个如传言中的那样不堪,更不是一个小糊涂蛋。
伯颜帖木儿怀疑以前的情报出错了,但是他却也不敢在此时多言。若是以前的情报出错了,那便是在京城的探子出了问题。
伯颜帖木儿很好奇的暗自纳闷道:“那个小皇帝,今年不过是一个十六岁的小屁孩,怎么一副如他父皇的模样,若大明再出几个如前几代一样的皇帝,那怎么可以?也先太师,他也知道这个小皇帝最近的事情吗?不行!得事无巨细的回报回去才是。”
伯颜帖木儿做出了安排后,他就听到了门外传来宫里太监才特有的嗓音,正在喊道:“瓦剌使者何在,准备入朝觐见天子。”
明朝禁军,有锦衣卫大汉将军一千五百人、三千营红盔将军三千人(全部都是蒙古骑兵)、明甲将军五百人、五军营叉刀围子手三千人、神机营俩千人、旗手等几百共计万余兵马。当朱祁镇身着皇帝大红的汉儒皇服站到正殿之上,俯瞰下方整个广场井然有序,整齐划一,排列规整的大军之时,他有了一种人数过万入人海,扯天连地气势虹,气吞万里如狼虎的感慨。
朱祁镇也感慨有此雄狮。
朱祁镇望着眼前的兵马雄壮旌旗招展,还有满眼英武的大明兵士。
一见朱祁镇皇帝站到了高处,广场上的所有人,不论是文武百官,还是宫女太监,亦或者禁军的将士们,每一个都齐齐的跪拜在地。
其实朱祁镇还想说点什么但是,估计也听不到。
甚至是马上的将士们也都翻身下马,一个个牵着他们心爱马匹的缰绳跪到了地上。
随后一个礼部主持司仪的官员,手持天子神器命人一挥旌旗,顿时间山呼海啸的发出震撼齐呼:“陛下万岁,万岁,大明万岁,万岁。”
如此这般的山呼万岁,精简而有震慑力。
朱祁镇心中彭拜汹涌,他难掩此时情绪的激动。
但是他却也知道,这个时候的他不能说话,也不能过多的做出动作。
所有人都在注意着他,也都在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