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多事,现在倒是我成了你的负累。”
“子义不必如此,患难见真情嘛!”田瑭认真的说。
“患难见真情!说得好!你的话总稀奇古怪,却又通俗易懂!”太史慈笑了起来。
“没啥,顺口说说而已。”田瑭有些不好意思,“还有一事,一直让我夜不能寐。”
“文佐直言。”太史慈停止了四下查看,转头看向他。
“文佐?你说的是我吗?”田瑭第一次听到这个称呼,很是诧异。
“你果然失忆了。”太史慈端详了田瑭一会才解释道,“你到学馆当日,国渊便派人直奔房县,打听了你的身份。”
“哦?”田瑭十分好奇。
“据乡里人说,你家是出了名的破落户。”太史慈笑笑,“所以乡间有你不少传闻,不过都不是什么好话。”
“我已经全都忘了,望子义兄告知。”田瑭确实急于知道自己这具身体的详细信息。
“你除了名字,真的什么都记不得?”太史慈不由自主又确认了一下,随即又释然了,“你姓田,名瑭,字文佐,房县人士,灵帝熹平二年生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