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没有机会。”
“什么?”婠婠不解,他却不答,低头捡起一根烧着的木枝,手上轻轻一抖。木枝轻轻飞往来路,插入泥土里,做了一根火把。
片刻功夫,衣衫飘动,现出四个人影来,一男三女。
那男子高瘦修长,作文士打扮,人到中年,却面白无须,生得十分英俊,颇具魅力,见到婠婠之时,双目间闪着精光。
左手乃是一个满头银丝,身穿金色宽袍的女子,脸色苍白得没有半丝人气,双目闪动着诡异阴狠的厉芒,活像从地府溜出来向人索命的艳鬼。
右边却是一模一样的两个女子,容貌上看不过三十许,各自嘴唇鲜红,如同饮血一般。白衣服的左手拿刀,黑衣服右手拿刀,刀柄拖着一条细链,好似索命的无常。
那男子双手背在后面,说道:“婠婠,师叔来的可够及时?我听说你被那姓沈的小子用计捉住,可是马不停蹄的赶了过来。”
婠婠神色复杂的道:“边师叔,你不该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