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妙,却变化繁复。”
他见招数吃不住对方,便将内力慢慢运到木剑之上,一剑之出,竟隐隐有风雷之声。
沈元景接了两招,手上微微胀痛,忖道:“我这明玉功到底还是不够纯熟,对付嵩山十三太保之流或许有用,可遇到任我行这种宗师,始终是差了一筹。”
等任我行再一剑刺来,沈元景袖子里面突然伸出一块长约两尺的黑色令牌。“当”,这是两人比斗之后第一次碰撞。
任我行见他使出兵刃,也不以为意,回手又是一剑,刺他右肩。沈元景将手里的两块令牌往前递出,交叉成剪刀状,轻易截住了这一剑。
任我行见到这种怪招,也楞了一下,沈元景趁机攻出,左手令牌直刺作剑,右手令牌下劈当刀。
“来得好!”任我行赞叹一声,移出半步,木剑斜撩,先用剑尖点沈元景的右手,又有剑刃等着他的左腕。沈元景固然可以刺中任我行右肩,却也是两根手腕换对方一个肩膀。
他当即变招,右手往后一缩,令牌变作棍势,往下猛砸。左手却往右上斜撩任我行的脸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