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已经到了西湖底部了,跟着黄钟公又转了几个弯。第三道门户却是由四道门夹成,一道铁门后,一道钉满了棉絮的木门,其后又是一道铁门,又是一道钉棉的板门。
沈元景寻思:“想来任我行内功十分厉害,这棉絮是为了吸去的掌力,以防他击破铁门罢。”经过一段黑漆漆的地道后,黄钟公这才停步,点着了壁上的油灯,微光之下,只见前面又是一扇铁门,铁门上有个尺许见方的洞孔。
黄钟公对着那方孔朗声道:“任先生,黄钟公四兄弟拜访你来啦。”但里面无人答应。黄钟公又道:“任先生,我们久疏拜候,甚是惭愧,今日特来告知一件大事。”
室内一个浓重的声音骂道:“去你妈的大事小事!有狗屁就放,如没屁放,快给我滚得远远地!”
沈元景知黄钟公是要激将,但他不耐兜圈子,突然开口道:“几位庄主,你们所谓高手是此疯子?”他摇了摇头,说:“此地隐秘若此,这疯子该是你家门派重大罪人,我不与他切磋,若不小心杀了他,岂不是后患无穷!”
黄钟公四人一怔,任我行却怒骂:“哪来的杂种,话都说不囫囵,敢说你爷爷是疯子,谁要和你切磋?你又杀得了谁?”
沈元景却不管他,对黄钟公说:“中土武林后继无人,连一疯子也可称为天下剑法翘楚。大庄主,我们且回程吧。”抬步就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