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饶人,心中念道:我之法定然无此威力,乃是掌门暗中相助,掌门开府立派,不能坏了名声,等着这个秃驴反应过来,必然要坏了咱们的名声,不如一不做二不休。
况且掌门刚刚说叫我戴罪立功,我的本事如何能够打赢这个秃驴,定然是有深意。
一念到此,便打算用如意再给他敲两下。
那密陀罗大喝:“无始无终寂,暴怒大安忍!”
却似乎要同归于尽的招数,叫云揺子不敢近身,连着李郸道也面色一变。
“大萨埵大印,等持佛作业。一切佛为身,萨埵常益觉。大根本大黑,大染欲大乐,大方便大胜,诸胜宫自在。”
一声佛号响起,李郸道看去,却是一老胡僧,戴着毗卢帽,身后跟着一群黄赤僧袍的僧人。
“贫僧善无畏,见过两位施主,施主为何害我密宗修士?”
那老胡僧便是来江西参加罗天大醮的密宗祖师级别的人物善无畏禅师。
那密陀罗见着善无畏,便双手合什:“尊者。”
李郸道开口:“原来是大乘法师来此,法师不远万里传法中土之贤德,贫道早有耳闻,佩服,佩服。”
李郸道不按套路出牌,将他一顿猛夸,反而叫他发作不出来。
因此笑问道:“怎么施主对佛法也有钻研?”
“钻研说不上,只是有些自己的见解,在大师面前,不敢胡乱谈论。”
云揺子见李郸道见了这个和尚便如临大敌,没有之前一般从容,不由得好奇:“掌门,这个老和尚是什么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