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之疾,折磨愈久,自也力不从心,如此无功德于天地,如何称帝?”
曹老板仪式感强,欲大一统称帝,名正言顺,若非疾病缠身,说不定也亲自带兵南下。
李郸道说道:“传闻医家传人华陀死于丞相手下。”
曹操一言不发。
看来对杀华陀也有些悔恨。
“这风涎,于我脑中,时常折磨于我,如今却也还不时发作。”曹操说道。
李郸道自告奋勇:“丞相,吾自幼学习医术,可为丞相开颅取涎。”
一瞬间,气氛便有些微妙,杀机四起。
“还请丞相,将华陀的青囊经,借吾一阅。”
“汝可知道自己在说些什么?难道不怕孤将汝一同杀了吗?”
“看来丞相死后也做不得英雄了,难怪说后面丞相只是被病痛折磨一老朽尔,无力南征,不若丞相无病在身,司马懿如何篡位?”
李郸道侃侃而谈。
一股杀机将李郸道刺激得头皮发麻。
曹老板一言不发。
沉默而压抑。
“汝却是好大的胆子。”曹老板拂袖。
转过身去:“不像来投靠孤的,倒像是来试探孤的。”
“吾投靠之曹丞相,是志得意满之曹丞相,有安定天下之心,而非为病痛折磨志气之老朽,若是丞相病体,那自然并非良主,某家也要良禽择木而栖。”
“好大的胆子!”旁边许褚再也按耐不住,拔剑砍向李郸道。
但随即曹老板自己便拔剑将他挡下。
许褚不可思议,按照曹老板以前的性子,孤僻,多疑,怎么还会留着李郸道?
“仲康,你退下,孤和这位爱卿,仔细谈谈。”
“丞相!”许褚叹息一声,退出大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