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确是差些火候。
几人互相默写了自己的文章,相互传阅。
就连李郸道也惊了:“叔叔这书,算是给他读明白了。”
别人不提着如何,李郸道却是只跟着袁守诚聊着起来了。
“太学里有个刘炫博士易学造诣很高。”
袁守诚叹道:“确实,但他还有个兄弟叫刘悼的,更是厉害,学究天人,我也是自愧不如,前朝《皇极历》就是他所编,已经是比日书,玉匣记更全之书,天时地利人合,尽在其所算之中。”
李郸道惊讶:“比您还厉害?”
“我晓阴阳,会人事,能避死延生,竭尽全力,可推演前五百年之事,后五百年之变动,他却以皇极之道,可以了然前五千年之事,后五千年之事。”
李郸道受了惊吓:“那不就是推演劫运?”在大赤天时,太上老君就说昊天上帝脱劫而去是因为看到了不可改变的未来。
“不错。”袁守诚道:“所以他能做钦天监正,我却只能在街头算命。”
“师叔您低调了,既然是卜门当家之人,应该是能算生定死的,只怕是师叔你不愿意去吧。”
“我有个侄儿倒是在钦天监。”袁守诚道。
“袁天罡是吧。”李郸道问道。
“看来师侄儿你也学了点易理。”袁守诚惊讶。
李郸道心中呵呵,谁不知道你们叔侄儿俩啊。
“不错,只不过,还需要些时日。”
李郸道指指天上:“那您算天算地,可能算出上面出了什么事情?”
袁守诚脸色一变,随后摇摇头:“说不得。”又道:“你也应该知道为何说不得。”
李郸道点点头:“只是苦了修行了。”
“龙虎玄炁也是宝药。”袁守诚道:“不必如此抗拒,要论因果,其实也不用太理会什么。”
李郸道给袁守诚倒酒:“这些倒也不必多说,难免犯了忌讳。”
又道:“不如给我叔叔算一算人事,看走谁的路子,这件事情能定下来。”
袁守诚掐算指头,道:“此事确实有些颠簸,不过可以找姓李的解决此事。”
说罢,袁守诚对着李郸道说出了一个人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