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看着手里的油纸伞,李郸道转念一想:“虽然不是在杭州西湖,也没有断桥,但是拿着伞,在水边,理论上也是可以艳遇大长虫的。”
李郸道抱起丫丫:“今天咱们去踏春,叔叔他人呢?”
“他早出门去了。”丫丫道:“偷偷去跟人约会去了。”
“你怎么知道嘞?丫丫?”李郸道一惊,这就已经勾搭上了?
“叔叔昨夜手里拿着一根簪子回来的。”丫丫道:“师父都闻到了胭脂味道了,今天起得比娘还早。”
“哦豁!别是一晚上没睡觉吧!”李郸道有些怀疑。
“他去哪了?”
“瀛洲台。”老爷子道:“我也看出这小子不对劲。”
“他虽然不是跟老子我一样,是当年十里八乡的俊后生,但也是模样极为标志的,别的不说,总不能被那些荡妇给勾走了。”
李郸道心里喃喃:“鬼知道是人是兽,是男是女,是妖是魔,是,单纯的一个荡妇,倒也降伏得住。”
见老爷子目光如闪电,盯着自己脸皮发烫。
立马保证:“保证抓到蛛丝马迹,就来找您报告,别让那些打了药的白菜,毒坏了我们家的小牛犊。”
“去你的吧!”老爷子哭笑不得:“若是模样好的,大方些的,不准去打扰!”
“好嘞!得令!”李郸道拉着丫丫就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