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痛的毛病。”
“哪里吃一次就能好?吃药都治不好的毛病?”李戚氏道。
李郸道也不确定:“多半是有用的,不然也不会写进方子里,再说吃了总比没吃好,万一有用呢。”
李戚氏才开始吃羊脑,吃了口道:“跟豆腐样的,怪没滋味的。”但是有肉吃就不错,还管有没有滋味,这东西就是吃清淡的,药膳有滋味的,都要吊高汤,鸡骨头,牛骨头,猪肉,不断撇去浮沫,吊个一晚上都有可能,李郸道是没这功夫。
老爷子对着骨头筒一阵巴拉:“食髓知味的由来我总算是知道了,确实鲜美。”
丫丫一听好吃,也拿筷子挑了一些,带有一些细腻油脂一般的口感。
李福成道:“还是觉得烤羊排好吃。”又道:“往后再吃你娘做的,只怕也是怪没滋味的。”此话一说,全场安静。
“你说哪个做饭怪没滋味?你说个明白,你这么多年吃的是猪食?”
李郸道低头吃饭。
丫丫也看向别的地方。
老爷子道:“我吃饱了,去走两圈。”
“嫂嫂,我也去读书了。”
“我去洗碗!”李郸道拉着丫丫就往厨房去。
后面什么事情,李郸道真的一点都不知道。
李福成这一下子否定了别人这么多年的劳动成果和劳动经验,难怪李戚氏会发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