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厉害。老爷子压住它,好叫血全部流到陶罐里。
血流干后,羊体温渐渐失去,眼睛生出诡异的光。
李郸道总算明白,为什么君子远庖厨了,只因不忍之心。
之前给兔子做实验还是会打麻醉的,死了都没有感觉,这个直接是活活自己弄死的。
老爷子道:“有些手生,不过还行。”
说罢就开始自己动手了。直接拿过李郸道手中的刀,把刚刚李郸道割开的口子割得更大了一些,又放干净最后一些血。
直接把食管抽出打结,然后在羊脚处割开口子,开始吹气,不过老爷子气虚,不一会儿就没气了,叫李郸道来吹。
李郸道强忍恶心,开始吹皮,所谓吹牛皮也是如此吹法。
此羊并不会开水烫毛,而是连皮带毛扒下来,经过硝制工艺,制作成袄子,西北羊皮袄子也是这样的。
李郸道把气吹进后,老爷子就直接斩掉羊脑袋,从腹部一刀,把整张羊皮,连皮带油,带肉取下。
血肉淋淋,红的黄的,白的,青的都能看见。
李郸道都觉得好生吓人,倒也不是吓人,只是对这种血肉红色难免带有一些死亡的敬畏,这也就是为啥,农村有的地方杀鸡要插香,杀牛羊之类要打一封爆竹的原因。
老爷子把带血羊皮挂起,叫李郸道做下手,开膛破肚,取出内脏,大肠还是热乎的,里面有没有消化干净的草料。
广西有牛瘪汤,这个羊瘪可以吃吗?李郸道不敢想象。
然后是羊心,肝,肺等。
老爷子直接把羊肺和大肠,尿泡给了李郸道,要李郸道带去河边洗干净。
李郸道只好用背篓背着去河边清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