树林中。
一棵大树后。
关羽一脸认真的蹲在树下,两只眼睛依旧眯着,然后又一只手在前托着半米长的胡子,正露着两个大红腚,不由使着劲。
明显自上次桃园三结义之后,这肚子便一直有点不舒服的感觉,原本两天如厕蹲一次,眼下却是变成了每天三次。
结果不想正蹲着,大哥刘备竟也过来了,不得不抬头一句道:“大哥。”
刘备点点头,干脆也在一旁褪下裤子,然后一起蹲下道:“自从上次在三弟庄上喝过酒后,我这肚子便一直有些不适,看来二弟也是跟我一样。”
关羽眯着眼睛同样点下头:“正如大哥所言,我这肚子也是一直有点不适,大哥说会不会是那刘牧暗中对我二人施的妖法?”
刘备自也一边憋的油腻黄脸通红,一边又沉吟着道:“那刘牧,我兄弟虽说他是妖人,但却未见真正的施妖法,就是那武艺有些怪异;
且我三人桃园三结义,那刘牧也不可能知道,所以当是与那刘牧无关。”
瞬间话音落下,关羽也不由沉默了。
如果跟那刘牧无关?那好好的为何就两人肚子疼?三弟张飞却无事?明显两人是被人暗中下了毒!可为何偏偏只给两人下毒,不给三弟下毒?
关羽沉默。
刘备黄脸发紫,自是憋的。
紧接刘备也不禁再次道:“二弟这样托着胡子不累吗?”
关羽则也眯着眼睛道:“已经习惯了,若不托的话,便会垂到地上,如这野外如厕时,不小心就会弄脏(尿在胡子上)胡子。”
刘备再次好奇:“放在腿上岂不是亦可?”
关羽认真道:“大哥未蓄胡须不知,这胡子一旦压弯,便很难再弄直,却要废半天劲才能梳直。”
刘备点点头:“原来二弟胡子还有如此多麻烦。”
明显心中也不禁微微古怪一下,莫非这二弟竟是一心恙之人?不然正常人会留如此长的胡子?如厕时岂不是不甚就会尿到自己胡子上?
就不信这二弟没有尿到自己胡子上过,无事便躲在暗中偷偷的梳胡子,幸好这二弟武力非是一般。
结果正心念电转。
突然歇息处便传来士兵的惨叫。
“三爷饶命!小的再也不敢说刘公了。”
“啪!”
鞭子的抽打声,士兵的惨叫求饶声,张飞的大骂声。
“看你们这帮孙子,何人还敢再在背后说哥哥的坏话!哥哥那一只耳怎么少的你们不知道吗?焉敢在背后乱说!”
“啪!”
“我叫你乱说!”
“三爷饶命!”
“啪!”
“我叫你说哥哥的坏话。”
……
树林内。
刘备黄脸发紫一叹:“唉!三弟这,我这一只耳的名字,恐怕要比我汉室宗亲之名传得还快了。”
结果话音落下,因为使劲太猛,刚想要站起,突然只觉眼前一晕,身旁关羽赶忙眼疾手快扶住道:“大哥且小心!”
刘备点点头:“嗯,蹲的有些腿麻了。”
结果不想话音落下,便刚好看到关羽因为扶自己,半米长的胡子也一下垂到了地上,同时一泡尿也突然向前尿出,一下全尿在了胡子上。
瞬间刘备也不禁无语,干脆装作没看到,然后起身挪往稍细的一棵树上,撅起腚轻轻在树身蹭两下,不想树上刚好有一只蚂蚁,又一下沾在了便门处。
刘备淡淡道:“二弟你继续,我去看看三弟,如此整日打骂士兵,似乎也不好。”
关羽眯着眼睛也不禁再托起‘湿漉漉’的半米长胡子,干脆也提起裤子,挪到另一棵稍细的树上,也撅起腚使劲在树身上来回蹭几下。
洛阳城。
真正的古都。
至少对于刘牧,算是真正两千年前的古都。
一辆马车徐徐的驶出洛阳,一路直往广宗方向而去。
但诡异的,赶车的车夫却是一名清秀女子,马车同样没有顶,而上坐一英俊不凡的青年,不禁微闭着双目,一旁又放着一杆长枪。
准确的马车也根本不需要女子赶,马匹便仿佛有灵性一般自己往前不快不慢的奔跑着。
而在清秀女子的身前,则又放着一张焦尾琴,焦尾琴上再放着一本族谱。
清秀女子以为自己在赶马车,也不由一边赶马车,一边时不时看一眼族谱。
半天看完族谱,清秀女子才不禁柔软清脆也算动听的声音道:“公子既为汉室宗亲,不知为何要劫持于我?更叫我一个女子来替公子赶马车。”
马车上英俊不凡的青年,自正是刘牧,却没有那个时间慢慢泡,想收谁便干脆直接抓了来,首先收的便就是大汉中华第一才女的蔡琰蔡昭姬。
刘牧则是眼睛也不睁的道:“我不是让你给你父亲留了书信吗?所以并不算劫持你。也并没有让你给我赶马车,这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