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杀死丧尸化的她,”尤澜声音冷淡地说道:
“但你那个说法让我觉得很恼火,所以我就随便编了句话反驳你。”
“我确实不知道为什么需要这种莫名其妙的仪式感,”维诺说道:
“假设这些变成丧尸的人其实还有着自己的思想,只是没办法控制自己的身体,”
“那她现在对你肯定是怨恨到极点的,你再把她头都砍烂那不是更对不起她了,连同着把她思考的权利页都剥夺了,”
“至少我觉得一个人真正的死去就是停止思考的一瞬间。”
“这只是假设,还有我不知道你想要说服我什么,我只是记得她对我说过,她就算死,也不会想变成丧尸,”尤澜回道:
“所以就算你的假设成立,剥夺去她的思想也是对她最好的结局。”
“你想要杀死她,到底是因为这样能让自己好受一点,还是说你真的想为她这样做,”维诺漫不经心地说道:“我觉得你最好先弄清这一点。”
“又有什么区别......”尤澜沉默了片刻。
“如果是前者我并不觉得你做完这件事情,就能够让自己从负罪感中脱出,恰恰相反你会把这件事记得更深,”维诺说道:
“如果是后者那就无所谓了,我只是以我的一些经验来忠告你。”
“我不知道,也许两种心态都有。”尤澜望着暗蓝色的天空回道。
“我果然就知道你连自己都不了解,那你做完这件事情就会知道了,”维诺把玩着手中那把扳手说道:
“当然,不管怎么样我都不会阻碍你把你朋友的脑袋砍烂的,这是我的原则。”
“在这之前我真想先把你的脑袋砍烂,”尤澜微微蹙眉地说道:“我真的没办法接受你这种一本正经的恶趣味,似乎你还喜欢美名其曰调节气氛。”
“可不就是在调节气氛,不过先不谈那些,把这个家伙解决了再说。”维诺勾着嘴角说道。
从一栋教学楼的拐角,一只穿着教师服的丧尸朝着他们冲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