痴傻傻的,完全失了神,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当俞岱岩近他身前,殷无寿被叫醒后嚎啕大哭,毫无高手形象。
九江浔阳楼,母女二人为殷无寿和俞岱岩倒酒夹菜,并不多话。
“殷壮士可是关西人?”俞岱岩心安理得的接受二女的侍候以及殷无寿的敬酒。
“恩公好眼力,洒家确实长在关西。”殷无寿嘿嘿一笑:“祖籍云州,原姓秦,是云州秦家寨的不肖子孙。生长于关西,早些年在西南做些无本钱营生,好叫恩公知道,洒家虽然是黑道杀才,却从不为恶,从不曾欺凌弱只对江湖人出手狠辣。”
俞岱岩心说什么好眼力,一口一个洒家,不是关西的,能是哪里的?
江湖中一言不合大打出手的事情多了,这和善恶正派无关,六大派和人火拼的情形不见得比黑道邪派来得少,俞岱岩也不甚在意:“出来混江湖的,那就没什么无辜的,生死哪由得善恶,能不欺凌平常人就是大善。”
“殷壮士原姓秦,为何隐姓埋名,况且壮士这身手,天下大可去得,为何去鹰王座下甘心做一奴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