功!可是有军法队看着,如何动作?”他指了指墙角边的一个正白旗的战兵。
这人是负责看守这一段城墙的镶蓝旗兵。
“明军厉害不可力敌,但若是他碍眼,我们杀他却是没甚么难度。”达哈苏想想,也觉得自己这个行动带上阿克敦比较好。
他也了解阿克敦,知道他武艺比较好。
的确,有心算无心,偷袭一个正白旗战兵不是不可能。
在过去,要是达哈苏敢把这个想法模模糊糊地说出来一点,阿克敦都要报给自家的牛录额真。
但眼下,镶蓝旗里负责管自己的牛录额真早被明军战士(终结者)砍杀成不知道多少段了。
他默不作声,默许了达哈苏的行动。
没过多时,城墙上吹起了号角声,这代表明军又开始下一波攻城了。
“快,你们两个快站到前面去!”正白旗那个战兵催促阿克敦和达哈苏道。
这个态度,立即就把阿克敦激怒了。这不是摆明了让他们送死么?
他俩个则是磨磨蹭蹭,逼得正白旗的战兵拿着刀子上前才起来。
也正是这一段时间的拖延救了他们的命。
正当他们准确上前时,阿姆斯特朗炮的开花炮弹就呼啸着从他们的脑袋边飞过。
四十二块相同的弹片炸裂开来,大部分击中了那个正白旗的战兵。
整个人被炮弹轰中,身子四分五裂开来。漫天的血雨,洒了阿克敦和达哈苏一身。
“好,一炮就中!”从单筒望远镜中看到这一切的严学真满意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