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看看拿下淮南后是否有机会重新北上,将奉武军拖死在战争泥潭当中。
然而就在徐兆杰志得意满,幻想着怎么攻城略地的时候,现实却是狠狠的给了他一耳光!
他精心准备的攻城物资,还没有走出安庆,就是被奉武军的骑兵截杀,但是奉武军的骑兵并没有将缴获的物资烧毁,而是将这些钱粮都分给了老百姓,为自身赚了一个好名声
对于奉武军此举,徐兆杰一眼就看穿了叶明盛请君入瓮的阴谋,但是他也没有什么好办法,有奉武军在一旁煽风点火虎视眈眈,真要是把物资从老百姓手中抢回来,那肯定就会激化本就十分紧张的矛盾,因此徐兆杰只能是痛骂了叶明盛一上午,然后无奈的重新组织物资运输。
为了尽快拿下寿春,徐兆杰一边组织力量重新工程,一边也是积极和寿春城中各方取得联络,此时寿春城中冯克勤虽然态度强硬死战不降,但是随着康阴一战的惨败,损失了几乎所有精锐部队的的淮军败迹已显,冯克勤只剩下了寿春这个大本营。
因此他原先的那些支持者内心也已经开始动摇,贪生怕死趋利避害这是人的天性,无论何时天底下同富贵之人很多,但是能够做到共患难却是寥寥无几,所以在徐兆杰的积极拉拢许诺下,这寿春城中的淮南权贵们也开始蠢蠢欲动,想要从冯克勤这艘破船跳下及时止损。
终于在徐兆杰做出了一系列许诺后,这帮人开始了行动,尽管冯克勤手上也有不少忠诚于他部队,但是就在双方内讧火拼的时候,徐兆杰却是趁机攻城,只经过一个晚上的狂攻,便是在内应的帮助下,彻底攻下了这座淮南的政治经济中心。
而一败涂地的淮南都督冯克勤也没有苟且偷生选择向徐兆杰投降,他十分刚烈的选择了纵火自焚,用一场大火结束了他的生命与他在淮南十多年的统治
“小老儿拜见侯爷!”
见到徐兆杰走过来,城门口一个颤颤巍巍的老头,立刻就是拄着拐杖在家人的搀扶下站了出来向着徐兆杰拱手问候道:
看到此人的出现,骑在马上的徐兆杰不由笑道:
“曹公近来可好?我与曹公当初洛安一别已有七年未见,今日能够拿下寿春真是多谢曹公鼎力相助了!”
曾担任过大理寺少卿,兵部右侍郎的曹川,看着骑在马上的徐兆杰,眼眸中闪过一抹微不可查的愠色,但是表面上这位年近七旬老者,依旧是不动声色的开口说道:
“多谢侯爷惦记了,小老儿半截身子已经入土了,只能够向侯爷效一些犬马之劳了!”
见当年对自己颐气指使的曹川此时如此的卑微,徐兆杰不由心情大好笑着说道:
“我看曹公你身体硬实的很,再活个三年五载的不成活下,兆杰此番入主淮南还需要曹公你鼎力相助啊!”
“侯爷谦虚了,若是侯爷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小老儿和曹家必会全力以赴!”
曹川又是拱了拱手笑着说道:
又说了几句客套话之后,徐兆杰便是在众人的簇拥下,心满意足的走进入了城中。
而曹川年老体衰,本来已经好久不出屋了,这次是特意跟徐兆杰见一面,见完之后便是让大儿子曹瑞继续跟着徐兆杰,而曹川本人则是在小儿子曹恒的陪护下,走上了回府的马车
马车车厢当中,想起刚刚徐兆杰骑在马上,居高临夏的做派便是不由开口吐槽道:
“爹,徐兆杰此人也太没有礼数了吧!咱们曹家和他们徐家是世交,您是他的世叔,当年他爹死的时候,他徐家快要保不住镇远候爵位的时候,他徐兆杰像一条丧家之犬到处求人的时候,还不是您拉了他们徐家一把,保住了他们家的爵位!”
“这远的就不说了,就说现在要不是咱们曹家出手了,他徐兆杰现在寿春城外吹着寒风,这才刚进寿春徐兆杰就如此做派,要是让他坐稳了淮南,那可还了得?”
曹川虽然也对徐兆杰的态度有些失望,但是对于小儿子的牢骚他也没有说什么,只是摇了摇头说道:
“回去之后告诉家人,今后要小心行事,切不可让人抓到把柄!”
听着父亲的吩咐,曹恒先是一愣,然后压地声音有些难以置信的说道:
“爹,你是说徐兆杰要对咱们家下手?”
“徐兆杰这么忘恩负义?咱们家这次可是帮了他大忙啊?他怎么快就兔死狗烹?”
曹川闻言摇了摇头说道:
“那倒不至于!不过徐兆杰态度确实不如我的预期,总之小心一点没大错!”
曹恒闻言松了一口气,点了点头说道
“爹,我明白了,我回去就吩咐下去”
就在曹家父子密谈的时候,徐兆杰也是参加了城内的一场庆功宴,因为晚上还有一场更加盛大的宴会,所以徐兆杰只是简单给宴会上的淮南权贵讲了几句,喝了几杯酒便是离席了。
就在徐兆杰在屋中闭目养神之际,他的副将刘朝虎走到了他的身边,听着刘朝虎熟悉的脚步声徐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