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沈建忠开出的这份近乎于吝啬的“报价”叶明盛脸上浮现出一抹似笑非笑的表情···········
观察着叶明盛的表情,沈建忠的心也是渐渐沉了下去,他当然知道叶明盛不可能满意自己的这份“报价!”
但是这是谈判啊,他自然不可能一开始就把底牌就全掀开,他要慢慢的试探出的叶明盛的心里价位,好节省更多的资源,而现在叶明盛的笑容,让他心中开始有了一种不好的预感。
两人四目相视,沈建忠在等待着叶明盛给他一个要价,但是让沈建忠失望的是,叶明盛看上去一点也不着急,始终都不开口。
就这样僵持了约有半盏茶的时间,急于求和的沈建忠,有些坚持不住了,他摇了摇头向着叶明盛十分为难的说道:
“明盛,我知道崔家给你的肯定要比振武军多得多,是我们的几倍甚至是十倍,但是振武军不是崔家这样的地头蛇,我们手中的钱粮是有限的,而且我们在昌庆府的消耗也很大三万石粮草已经是振武军非常勉强才挤出来的了············”
听着沈建忠的诉苦,叶明盛心中更是冷笑不已,沈建忠这话说的是九真一假,前面说的是真的,但要说三万石粮草都勉强的话,那就是真把叶某人当傻逼了!
“沈师你若是这样的话,那就没什么意义了,请回吧!”叶明盛淡淡的说道:
见到叶明盛直接翻脸,沈建忠心中也是有些恼火,但是奈何形势比人强,他也只能是压抑住心中的怒火,向着叶明盛苦笑道:
“明盛,你若是有什么想法,尽可以提出来!我能答应你的,一定尽量答应你!”
见沈建忠这么说,叶明盛也就没有再跟他客气,直接开口说道:
“十万两银子,二十万石粮草,大隆昌商号提供的粮食价格降到每石一两三钱,对铁,煤炭的价格涨五成,向丰州提供五百名工匠!”
听着叶明盛的开出的价码,沈建忠的表情也是渐渐冷了下来,他看着叶明盛没有丝毫犹豫,十分坚决的说道:
“明盛,你很清楚这是不可能的!”
“我更清楚昌庆府各处仓库存了多少钱粮,还有陈指挥使克扣了我部多少钱粮!”叶明盛早就意识到沈建忠会这么说的,所以他也是同样冷冷的说道;
既然你沈建忠的报价,一点诚意都没有,那我自然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反正谈判就是这样,漫天要价,落地还钱············
因为形势不利于本方,所以没有办法,沈建忠面对叶明盛缺少底气,所以他思虑一会后,只能是提升了自己的报价。
“一万两银子,五万石粮草,至于大隆昌商号方面,可以适当让点利,工匠这边我们可以帮联系,但是人家愿意不愿意去丰州,得你们自己搞定!”
尽管沈建忠的报价,相较于第一次已经有了很大幅度的提升,但是很显然叶明盛依旧不满意他的报价!
接下来的半炷香的时间里,叶明盛和沈建忠展开了几轮讨教还价,最后把叶明盛把价码,咬死在了振武军支付丰州军所有克扣军饷三万两银子,外加十万石粮草。
大隆昌商号对丰州粮食提供的价格每石一两五钱,煤炭,铁的收购价格涨三成,以及必须提供两百名工匠。
尽管尝试了几次劝说,都没有让叶明盛松口,但是沈建忠依旧不愿意答应叶明盛的要价,这份要价尽管振武军能够承担,但是也接近他们的极限了··········
“明盛,跟你说句实话,你的要价我没有办法答应你,没有陈大人的首肯,其他人谁都做不了主!”沈建忠有些无奈的说道;
叶明盛闻言眉头一挑,淡淡的说道:“沈师我的要价,已经很有诚意了!这些东西可不仅仅是给我们的补偿,更是我们配合陈大人下一步行动的军费!”
听到叶明盛所说,沈建忠眼中一丝精光闪过,思量了一下说道:
“明盛,你有什么想法吗?”
迎着沈建忠的目光,叶明盛正气凛然的讲道:
“当然,我丰州军身为振武军中的一员,食君之禄,当忠君之事,宋文辉倒行逆施,人神共愤,我叶某人与他不共戴天·············”
“叶某虽不才,但也愿意追随陈大人,共讨奸贼!救辽阳百姓于水火之中,还辽阳一个朗朗乾坤!”
“沈师,当年在昭武营中你跟我讲过,孙子兵法中的势篇,凡治众如治寡,分数是也;斗众如斗寡,形名是也;三军之众,可使必受敌而无败者,奇正是也;兵之所加,如以碫投卵者,虚实是也,凡战者,以正合,以奇胜!”
“沈师你你的话如今依旧是音犹在耳,记忆犹新,所以仔细重温了一遍,沈师你当年传授的学问后,我有一计定可大破宋文辉!”
“陈大人振武军本部兵精粮足坐镇昌庆府,是为正军!我部在丰州兵力